老三這一走神,水壺可就掉下來了。
“嘩啦!”水撒了一地,屋內屋外的人都一激靈!
過了有這麼三四秒,隻聽外麵有人輕聲道:‘是出什麼變故了嗎?’
老大側耳一聽,這尖嗓子是張老頭沒跑,接話道:‘是楊乾爹嗎?’
“是,是,你們準備好了沒有?”楊老頭在門外達到。
老大趕忙穿鞋下地,看門看了一眼,確定來人是楊老漢,這才側身讓進來。這一側身才發現,張老頭身後還跟著一老一少兩個爺們,皮膚黝黑,一身的莊稼漢打扮。
老大正詫異呢,張老頭到時不客氣。
“來來來,進來說話,到了我乾兒家就和到了自己家一樣。”
老大隨心中不悅,但也沒表現在臉上,將那兩個老爺們也讓了進來。
再說這楊老頭,還真哪這兒當自己家了,很自覺的上了炕,還示意一老一少二位坐下。老二老三,早就等不及了,一聽是張老漢來了,早已準備好工具,站在地上蓄勢待發。
楊老頭示意他們先坐下,喝了口老大敬過來的茶,黏黏胡子說道:“你們都先坐下,彆著急,現在還為時尚早。”
可老三早已等不及了,說道:“楊乾爹,我看彆人都是這個點兒乾活的,我們還等啥?再等一晚上也乾不完!”
楊老頭無奈的搖搖頭,指指老三道:“老三啊老三,你還是太年輕,咱們這片都是乾這個的,誰不知道,這個點兒正好是他們乾活的時候,你說我們要是出去和人家碰上了算啥?人家不就都打那洞窟的主意了?
再說了,寶貝就在洞裡跑不了,咱挖三天也是挖,一天也是挖,不急不急。”
這時,老大開口了,瞟了瞟一老一少兩個爺們兒問道:“楊乾爹,這二位又是來乾什麼的?好像不是本地人吧。”
楊老頭一拍腦門:“你看我這記性,咋忘了介紹了。”
說罷給雙方互通了姓名。
原來啊,這一老一少,是爺孫倆,老的我們暫且叫他劉三,小的叫小劉,這劉氏爺孫並不住在這附近的村寨裡,平時就是田間地頭裡忙活的農夫,到了晚上就是鑽山打洞的土賊!
被他爺孫倆挖過的墓,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但都是些鄉下土財主的墓,早不知被前人挖了多少回,他們也隻能撈點湯喝。這挖新的還是頭一次。
這二位和張家三兄弟的遭遇也有些相似,早年間劉三家裡也闊過,是他們當地的一個財主,論起在當地的行為,與張老太爺相比是有過之而不及,整日的為害鄉裡。
四個兒子也是一個比一個壞,還迫害了好多我黨的情報人員,劉三更是當地刮民黨的頭子!
這樣的身份,解放後自然少不了被清算,也許是遭了報應,五幾年那會,老劉家四個兒子死了仨,小兒子勉強活到了二十多歲,眼瞅著娶了媳婦生了娃,日子越來越好了。
卻不了,小兒子某天夜裡喝酒喝昏了頭,硬是要創軍營,被一個小戰士開槍打死了。小兒子死後,兒媳婦跑了,隻留下了小孫子。
爺孫倆這日子是過得一天比一天差,張家三兄弟因為有個好爹,平時還有心善念張公子舊情的相親接濟他們。
可老劉家從上大道下就沒一個好人,鄉親們巴不得他們死了,早早喂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