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看到葉雄出去打電話以後,也是一陣興奮。
但隨即,她便看到了孤零零站在一旁的寧天琅。
她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個,剛才我也是暈了頭了,師父讓我給你打電話,我就直接聯係你了。
現在這裡已經不需要你了,你隨時都可以離開。”
寧天琅看了躺在床上的曾長彥一眼,而後勾起嘴角,對玉蝶道:“我來都來了,總不能就這麼走了吧?”
說著,他便徑直來到了曾長彥的床前,並將手指輕輕搭在了曾長彥的手腕上。
看到寧天琅的舉動,曲貴立刻高聲道:“你乾什麼?!”
“治病。”
寧天琅隻是淡淡說了兩個字,就繼續屏氣凝神給曾長彥把起脈來。
此時曾長彥臉色蒼白,嘴唇發青,整張臉就像是被抽乾了一般,比上一次鶴發童顏的狀態衰老了不是一星半點。
從脈象看,似乎是中毒,又似乎是受了傷及五臟六腑的重傷,非常詭異。
就連寧天琅都沒有見到過如此脈象。
曲貴一拍沙發扶手,怒聲道:
“葉宗主馬上就要請晁神醫過來了,你還敢在亂來?若是因為你,導致曾師的傷勢加重,你如何能夠擔待?!”
這時,他旁邊一個名叫皮學友的中年男人開口道:
“曲宗主,你先不要生氣,他也隻是把把脈而已。這人畢竟是曾師讓叫來的,隻要他不亂來,咱們也沒必要和他為難。”
很明顯,此人是考慮到曾長彥在重傷之際還想著要見寧天琅,或許是因為他們二人關係匪淺。
他擔心得罪了寧天琅就是得罪了曾長彥,才出言打了圓場。
曲貴冷哼一聲,一雙狠厲的眼睛緊緊盯著寧天琅:
“小子,我不管你是乾什麼的,也不管你和曾師是什麼關係。
但現在關係到曾師的生命,你要是敢亂來,我保證會立刻送你去見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