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衝著已經走到近前的服務員笑了笑:“喝多了,沒事。”
等到王誌康和寧天琅走遠了以後,那服務員才奇怪的看了包廂裡空蕩蕩的桌麵一眼,喃喃自語:“一個菜都沒點呢,就喝醉了?”
……
回到金玉良緣珠寶店,王誌康將鐘老板扔到寧天琅的車後座以後,便恭敬道:
“寧老板,我就不遠送了,我一會兒就去詩曼集團。”
寧天琅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做生意,以後說不定還會見麵。”
離開金玉良緣珠寶店,寧天琅直接驅車來到了南成酒店。
南成酒店離王誌康的店不遠,開車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
陳經桓見到寧天琅的座駕停到門口,立刻迎了出來。
他看了眼躺在後坐的鐘老板,馬上拿出對講機,道:“出來兩個人!”
十秒鐘不到的功夫,兩個穿著迎賓製服的青年男子就從門口匆匆跑了出來。
“把這個人帶到樓上審訊室。”
陳經理下了命令,那兩個青年不敢猶豫,立刻拖死狗一樣的將鐘老板拖出來,往酒店裡帶去。
寧天琅笑著道:“經桓,你怎麼知道要把人送到審訊室去?他就不能是我一個喝多的朋友?”
“寧先生,您的車裡可是沒有絲毫酒味。”陳經桓恭敬回答道,
“而且此人一側身子沾著些許灰塵,一看就是剛剛在地上躺過。
相比於他是您的朋友,我更相信他是被您打暈的敵人。”
寧天琅哈哈笑了一聲:“不錯,果然不枉我專門把你從慶安市帶過來。”
“我也得更加努力為您做事了。”陳經桓微微低下頭,“盛京的聰明人太多,我總得讓您滿意,才能保住這個飯碗啊。”
寧天琅一挑眉頭:“是誰讓你這麼有危機感?周海勝還是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