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醒之後，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頭昏腦漲，分明記得自己做了個夢，但是已經忘卻了，我是被侯三的拍門聲給吵醒的。
“開門！”
侯三一進門就瞪著我，“你小子真能睡，都大半上午了，怎麼樣，有沒有進展。”
顯然他有些著急。
“你著急什麼？”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
“哎……我，咳咳，要是找到了，我還想官複原職呢。”侯三計上眉頭。
“得了，你還想回去？”我算是想通了，要是找到了那東西，完璧歸趙之後就離開這兒了。
“那當然，福利好，待遇好，工作清閒，誰不想留在這裡？”
侯三實話實說。
我問他最近城裡有沒有什麼最新的關於那個女人的，不，女妖的消息？
沒錯，現在要想找到那東西，要麼從聲音的來源下手，要麼就從那女人身上入手，因為被全城通緝，加上現代化的一些儀器，隻要她出現在大街小巷，找到她的下落不是太困難。
“這幾天還真的風平浪靜。”
侯三說，啥傳聞都沒有，估計是三分鐘熱情吧，等到事情淡去之後，誰還記得。
那我們可得抓緊了，不然這功夫一過，黃花菜都涼了。
我們確定了警方那邊沒有消息，就納悶兒了，她難道真的離開這城市了？
城市是沿海，像是一個島，不過背靠著一座山，光禿禿的，早些年砍伐樹木，山石，所以也就禿了。山石上現在正準備開發旅遊，據說撤資了，也不知道啥原因。
而要離開這裡，隻有水路。
那玩意兒會潛水嗎？這才是很重要的問題，不過既然能夠爬行自如，顯然其餘的本事也應該有的。
就在我們絞儘腦汁不知道該怎麼入手的時候，我已經快要忘了這件事情了。
就是關於，那一段錄音，交給一個語言學研究的老教授。
當天下午，那老教授就約我到他的辦公室。
電話裡說得很著急。
如果他真的研究出來些什麼，那就太好了，看來他已經有所發現了。
我和侯三去了他家裡。
那是在郊區的一個院落，不過距離市區的路程很近，打車隻要半個小時。
這個城市本來就不大。
我一過去，教授的幾個學生都熱情地歡迎了我的到來，然後將我帶到教授的辦公室，關上門。
“喝茶。”
教授早就沏好了茶。
對於有故事的人，他向來是很歡迎的。
“張教授，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