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侯三手裡的磚頭直接斷了兩截,手都被震出血了,他幾乎都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痛了。
“滋滋滋!”
從那個女人嘴裡發出的聲音顯得格外詭異。
那女人的手直接抓著侯三的咽喉,然後將他的身子直接提起來了,嘴裡嘀咕道,“你們這是找死!”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搶走瓷器。”
我稍微感覺鬆了一口氣,艱難地說道。
“那不屬於你們,不屬於你們。”
女人淡淡地說道。她同時鬆開了手,然後快速朝著那羅漢四周爬走了,像是一隻隻壁虎一樣,忽而消失無蹤。
“又讓她跑了。”
侯三咳嗽了半天,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
“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
我安慰道。
我放眼看去,那瓷瓶已經消失不見了,想來應該是被那個女人拿走了。
“鬼啊!”
突然,我聽到寺院有一個起夜的和尚大聲呼叫。
“我們快走。”不然被這些和尚發現了,就是長了十張嘴巴也說不清楚。我倆互相攙扶著,小心翼翼走出了們,翻牆直接跳出了寺院。
我們被送到了醫院,侯三斷了肋骨,奇怪的是在侯三的胸膛發現了黑手印記,這樣所有的醫生都感覺很差異,誰也說不清楚那是什麼,甚至有人說是胎記。
當然隻有我們明白其中的緣由。
而寺院鬨鬼的事情也傳得沸沸揚揚。
那個女人再次消失在我們視線中了。
侯三在醫院住了幾天,我們僅剩下三天時間了,如果這三天之內還沒有拿到那個瓷瓶的話,我們很可能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而這個女人的案件現在被列為重度的刑事案件了,而因為大英博物館那邊不好交代,所以這起事件性質有些惡劣了。
我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入手了。
不過老教授那裡又有新的發現了。
那是在一個下午,快到了黃昏的時候,老教授的學生匆忙地將我們交了過去,看上去比上次還要迫切,甚至從他們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絲著急和無助。
“怎麼了?”
一路上,我就在問。
但是他們並沒有急著回答我,隻是說到了我就明白了一切。
於是,我們就著急忙慌走到了張教授的辦公室,但是這次接待我們的不是張教授本人,也不是他的學生,而是另外一個人,據說這個人也是研究古聲方麵的專家。
他告訴我們,張教授隻是給他發送了一封郵件。
說是他知道了那些古聲的意思。
“什麼,就是那些奇怪的聲音?”這無疑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喜訊。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