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點點頭。
“那張教授本人呢?”我想著張教授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把?
那人遲疑了一會兒,才說,“張教授留下信息,說是去了一個地方請教彆人。”
我有些捉摸不透了。
“那聲音內容是什麼?”
侯三迫不及待。
“我迷路了……送我回去……”
那人說,基本上能夠確定翻譯出來的古聲就是這幾句話,其餘的要弄明白憑借現在的資料還難以實現。
“夠了。”
我有些興奮,憑著這句話就夠了。
難怪昨晚那個女人似乎在玄奘麵前祈求著什麼,好像變得很緊張,但是從她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失敗了。
顯然她想要回家。
那麼她的家在哪裡?
也許和那個瓷器出土的地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所以才會偷走那個瓷器。
“走,去找那個女人。”
我趕緊衝出去了。
侯三目瞪口呆地看著我離開。
宿舍。
已經是半夜一點鐘了,我還站在陽台上整理著這幾天的思緒,瓷瓶的聲音、怪異的女人、圍繞在莫瀾耳邊的聲音,看似沒有關係,但是實則卻是驚人的相似。
“你想到辦法了?”
侯三坐在沙發上,無聊地打開電視。
“沒有。”
我無聊地搖搖頭。
“兩天時間了,我們可能沒有那個能力找到她了。”侯三垂頭喪氣。
“也許,她會來找我們的。”
我淡淡地說道。
“你說什麼?”
侯三大跌眼鏡。
我的意思,很明顯,因為那個女人和我們打交道的時間最長,而且在這個城市,所有人對她來講都是陌生,甚至恐怖的,也許她想回到所謂的家裡,我們可能會幫上忙。
但是,問題的關鍵,就是怎樣讓她才能知道我們可以給予她幫助。
這才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聲音?”
我突然想到了。
於是,我將那錄下來的聲音重新在這個看似寧靜的夜晚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