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隨後又補充了幾句,“這件案子光是故意殺人,用人骨製作傳播非法藥品兩項,蘇小雨就死罪難逃了。”
我應了一聲示意明白,隻要朝陽姐不需要就這事兒出庭我就放心了,不用合計都知道那天一定會有很多記者,就算是不讓進去旁聽在門口堵著也受不了啊,誰願意揭開傷疤讓人采訪!
順便又問了一嘴師哥我要去看蘇小雨的事兒,師哥說讓我放心,他申請提交上去了,在蘇小雨出院前肯定能帶我進去看看,“怎麼,你著急嗎小薛。”
“不急,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到時候想單獨跟她聊幾句,可以嗎。”
“她那個病房是二十四小時監控的,我同事在她病床對麵的休息室監視,一麵鋼化玻璃牆壁直觀看護,她一直被捆綁帶束縛手腳,飯都是由護士喂得,可以說,除了必要的治療或者是大小便,其餘時間她隻能躺在那裡動彈不得。”
我倒是能想象的到,“那你幾個同事在那看著啊。”
“四個,白天兩個,晚上兩個,輪流值班。”
連說了幾聲辛苦放下手機,這心裡就算是有數了,熟門熟路的走到朝陽姐的房門門口,扭開門,朝陽姐的養母看到我就笑了起來,“你來了葆四。”
我點了下頭,大姨拉著我的手往病房裡走了幾步,抬手輕輕的指了下朝陽姐後湊到我耳邊小聲的說著,“今天一起來就說要坐到窗戶那裡,願意下床了,葆四,這都是你功勞啊。”
嘴角輕輕地笑了一下,眼睛還看著朝陽姐,她還是背對著我們,坐在窗邊的一把椅子上,窗簾拉著,靜靜地,誰也不知道她是在發呆還是在想著什麼。
“朝陽姐。”
輕快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朝陽姐回頭,看著我笑,“葆四……”
心裡吐出口氣,最起碼記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