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樣的畫麵確實有些過於刺激了,就算是我倆也不一定有足夠的勇氣多看幾眼,但是我們很清楚不解決掉這個家夥事情就不會得到十足的解決。
也算在這個時候發生了很多超出預想的人,實在是沒有那麼容易能夠輕鬆的辦到。
這個聲音還在持續,我終於是沒有了耐心,橫跨出一步:“也彆在這裡繼續裝神弄鬼,你想要的東西沒有,作為你嚇我的結果,你需要把命留在這兒。”
我一句話讓好不容易能夠起來的範九再次軟綿綿倒下去了。他身為孤魂怎麼說也在這個地方飄蕩了好些年,遇上的法師和尚真的不在少數,但還從沒遇上過這種膽子很大的家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那可是斷頭鬼,身上怨氣非常的重,就算是他都必須要避開才可以。
“鬼……木……”
斷頭鬼還是在堅持自己所要的東西,也讓我都有點想笑,摸著下巴,我說:“怎麼辦,這東西想要我保命的玩意兒。”
“收拾他!”
杜子騰比起我就要戾氣重很多了,他本來就胖,現在房間裡溫度還這麼低,也就說明需要燃燒更多的脂肪保證體溫不下降,那對杜子騰來說是多大的折磨。
好不容易養胖的肉怎麼可能因為這些事情就消失,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
他第一個展開攻擊,我則是從包裡摸出準備好的銅鈴,固定在房間的幾個位置上。雖然說這樣實在是看不出什麼效果,但解決一個斷頭鬼對杜子騰真不是什麼麻煩。
反正這個家夥遲早都會死,基本不會帶來多少麻煩,我也就樂的在旁邊看熱鬨了,順便給人幫幫忙。
斷頭鬼確實厲害,那麼最為直接的辦法就是困住他的腦袋,無法跟身體重合,那不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隨著我把最後一枚鈴鐺固定後,又摸出兩枚銅錢,強行壓在鎮魂鈴上,一條紅線打出,紅線穩當的纏繞在每一個鈴鐺上,直接就形成一個封閉的空間。
血液正在從斷頭鬼的創口處不斷的滴落,被拎在手裡的那顆腦袋瘋狂的攻擊杜子騰,都被他手裡的武器給弄開。
仿佛是知道我的準備,杜子騰並沒有對斷頭鬼下死手,很輕鬆的就避開了幾處攻擊,顯得非常的小心和謹慎。
無數的血液能夠將一切東西都給徹底的吞噬掉,杜子騰也感覺到稍微有些費力了,這個斷頭鬼還真的是瘋狂,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是一個不擇手段。
“可以引他過來了。”
直到後方的我已經把全部東西都給準備好,出聲提醒以後,杜子騰逼著斷頭鬼到了後方的禁製之中,已經是安然脫身。
見到胖子渾身汗水的模樣,我說:“辛苦了,去休息一會兒吧。”
杜子騰不需要我招呼直接找到了一條毯子披在自己身上,沒好氣的說:“兔崽子居然讓爺爺在這時候出了一身冷汗,小心著你的皮。”
我聽的是啞然失笑,估計也是被氣狠了,說出來的話哦度那麼沒有底氣。
我則是不這麼想,現在這個時候還需要很多事情才能夠徹底的弄清,用最哈了熱氣讓手還能靈活行動。
陣法在這個時候被激活,許多的記憶在這個時候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狹窄的巷子,倒黴的男人正抱著一個箱子拚命的向前跑,在他的身後是呼嘯的陰風和冰冷的殺意。
那始終跟在身後的聲音讓他的心始終都高度懸起。
他的力氣已經被消耗的太多了,已經逃不掉了。
“救命……救命啊……”
他的聲音已經逐漸變得無力,可是活下去的想法又讓他不甘心這麼坐以待斃,想儘辦法也想要活下去的他隻能發出嗚咽的哀鳴聲。
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象征著死亡的屠刀落下,將腦袋從身體上砍下。
男人帶著不甘和絕望,眼睛裡還有著淚水,就這樣看著自己的身體和腦袋分開。
一刀刀的落下,將他的身體從中一分為二,在記憶的最後大量的血氣湧入體內,男人再一次活了。
回到現實之中,我忍著那種強烈的惡心感,按住自己的腦袋,剛才發生的事情到底是幻境還是斷頭鬼生前的記憶。
為什麼這些東西會湧入我的腦海之中,在我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
現在的這些究竟對我有什麼影響。
許多念頭不斷的冒出,卻有被無形的給壓了下去,帶給我的隻有無儘的恐懼,卻始終搞不明白在自己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很迷惑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也很想多弄清楚一些,但是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