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謝玄不用管,他便會處理的乾乾淨淨,便會全權監督寧省省尹的處理方式,如若有任何不符合王上要求的做法,喬海軍可憑這枚令牌,自己親自處理。
而胡元明卻麵如死灰,渾身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來人,把胡元明帶走,等候審查!”
隨著喬海軍一聲令下,立刻走上來兩個人,將胡元明拖了下去。
“吳山河,當年十一人,連你在內,被我處理了七人,死了一人,還剩三人,你放心,在我沒有處理完之前,我不會讓你死的,因為死太便宜你了,下個月初五,我要你披麻戴孝,在我母親墳前懺悔,如敢不從,我滅你吳家九族!”
謝玄說完,轉身,大步朝外麵走去。
“吳山河,謝王上!”
吳山河聽到這裡,眼神裡麵流露出最後一點希望,總算是給吳家保留了根,他吳山河一人做錯,如若禍連九族,死後怎有顏麵見吳家列祖列宗。
走出吳家府宅,坐進銀灰色的商務車裡,謝玄微微閉上了眼。
“母親,快了,您的仇不孝孩兒謝玄,很快就要給您報了!”
想到自己的母親含冤十年,謝玄的眼角滲出了淚水。
晚上八點,龍山花園十八號彆墅,謝玄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的美味菜肴,特意拿出了珍藏美酒杏兒黃,邀請了秦如海和項依萱,一同來家赴晚宴。
“精品杏兒黃啊,你不地道,這麼好的酒也不早點拿出來!”
嗜酒如命的秦如海看到美酒,立刻饞的流下口水。
“我還有比這更好的酒,你想喝嗎?”
謝玄看著秦如海微微一笑道。
“不了,今日有他,我足以,一醉方休又如何?”
秦如海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隻要有酒,合他口味就行。
“秦叔,少喝點酒,你年齡已經大了,喝多傷身!”
看到秦如海自顧自的倒滿一杯,坐在他身邊的項依萱連忙勸慰道。
“哎,還是依萱丫頭知冷知熱,我要是有這麼個閨女,此生足矣!”
秦如海聽到項依萱的話,長長的歎氣道。
聽到這裡,項依萱低下了頭,如若她是一般人家的女孩,現在早已認秦如海為義父了,可惜他生在項家,西漢市項家,莫說認義父了,婚姻大事都不能由他自己做主。
想到這裡,項依萱突然神情沮喪起來。
坐在他對麵的男子,這麼多天的相處,他早已傾心,尤其是在觀江茶樓,那一曲《四麵楚歌》,更是將男兒本色洋溢的淋漓儘致。
項依萱情竇初開,從未為任何男子傾心過,唯獨對謝玄,念念不忘,輾轉發側。
奈何生在大族中,身份不由己,項依萱將這份傾心長埋心中,不敢表露,因為無果,更怕項家的怒火牽引在謝玄身上。
謝玄似乎看出了項依萱的心思,淡淡道:“來來來,今天吃飯,喝酒吃肉,隨性就好!”
謝玄說完,給父親張大山倒滿,然後又給兩女各倒半杯。
“楊曉,你也做,今天是家宴,一起吃喝!”
謝玄不由分說,將楊曉按到座位上,也給楊曉滿上,然後一起舉杯。
“王上,今日強行動用八道氣息,已經將你的身體累到極致,這半個月內,你不能再動用武力了,現在繼續飲酒的話,我怕您的舊疾會惡化,到時候……”
楊曉附在謝玄耳邊囔囔道,心裡卻是充滿了擔心和內疚。
“好,我答應你,這半個月內,不再動用武力,但今天的酒,必須喝!”
謝玄微微一笑,絲毫不將自己的內傷放在心上。
“好吧,既然如此,今日我陪王上一醉方休!”
“第一杯,敬王上!”
楊曉舉杯,滿滿一杯酒,一飲而儘。
“第二杯,敬在座的各位,是你們給王上一個溫暖祥和的家庭,也給楊曉這樣的家庭,楊曉很感動!”
陽朔舉杯,飲儘杯中酒。
“第三杯,敬金陵市城防區所有戰士,他們默默做著身為一個戰士應該做的事情,即使付出生命,也無怨無悔!”
陽朔舉杯,飲儘第三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