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都被她銷毀了，我上哪給你找證據去？”
“既然這樣，你覺得你今天說的話會有人信嗎？”
“信不信隨你，總之王曉雪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女，你要是想多活兩年趁早離她遠一點兒。”
“我倒是很好奇，王曉雪是怎麼害死你老婆，禍害王家的。”
“反正我說啥你也不信，你問那麼多做什麼？”
“看你現在已經中了這麼深的毒，反正也活不了幾天了。”
“來都來了，全當聽你講故事。”
陳牧故作悠閒的翹起了二郎腿，他此言一出王利眼光中隱約閃現出一絲驚恐
“你說我活不久了，這是真的嗎？”
“你自己不都說了，這條老命也不想要了，打算去陪你的夫人。”
“本來我還有辦法可以救你，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便強人所難。”
“你可以救我，是真的嗎？”
哪有人一心求死？隻是對這個世界已經失去了信念。
王利一雙混沌的眼眸深深的凝望著陳牧，見他始終不說話，王利略顯急促的言道。
“如果你真的可以救，我我可以考慮回答你的問題。”
“你覺得現在的你，還有資格跟我說這些嗎？”
“我隻問你三個問題，回答滿意了送你一粒解藥。”
“回答不滿意了，你就自己慢慢享受這餘下的時光吧。”
還不等王利反應，陳牧已經拋出了第一個問題。
“花都大酒店的那個夾層究竟有什麼秘密？王曉雪父親的死跟那個地方又有什麼關係？”
“這一次，王曉雪依然決然的關掉酒店是受到了什麼人的威脅？還是另有原因？”
“之前的那場命案，真相究竟是什麼？”
三個問題之後，陳牧抬起腕上的手表，淡淡的看了一眼繼續又道。
“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回答問題。”
“五分鐘之後，你就聽天有命吧。”
此刻的王利，看像陳牧的眼光已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
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麼可掙紮的必要呢？
不管陳牧說的是不是真的，總之這是他活下來的唯一希望。
想到這兒，王利吞了吞口水。
慢慢閉合上雙目。然後一股腦的將陳牧這三個問題全部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夾層的確是拿貨外國人要求修建的，我哥哥貪圖錢財答應了他們，後來被當成第一個試驗品犧牲了。”
“我為了保護王曉雪讓小梅安排人將他們趕了出去，結果曉雪對小梅懷恨在心，設計將她害死。”
“王曉雪這次關停酒店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受人威脅，但肯定跟京都商會有關。”
“因為我下午不小心撞見她跟趙秘書正在聊天，她還把趙秘書安排到了VIP套房內。”
“要不是因為我看到了這一切，王曉雪也不會對我下毒把我困死在這裡。”
王利口中的真相，跟王曉雪截然不同。
一個是昔日同窗，一個是垂死之人。
他們倆誰的話更可信，陳牧自有衡量。
“我可以救你，但你要為我做一件事情。”
“你說。”
“我要你安排我的人，潛入酒店夾層。”
“你……你想乾什麼？”
王利驚恐的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又道。
“你明明知道，那些人很危險乾嘛還要去招惹他們？”
“這跟你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