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幾件事,從實回答否則要你好看。”
“你個服務員,居然敢打老子。”
“服個錘子。”
“老子是這裡的老板。”
高陸一驚,捂著火辣辣的臉掃過周圍。
一個人都沒有。
好家夥,這單打獨鬥定然不是陳牧的對手。
於是乎,他吞了吞口水強裝鎮定,輕聲問道。
“你要問我什麼事?”
“你跟曹玉德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
“他為什麼突然把你趕出了京都商會?”
“還有,為什麼曹玉德病重之後你會這麼高興?”
“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誰說我高興了,我喝點酒就是高興啊?”
“那我……”
不等高陸狡辯結束,“啪”的又是一巴掌落在他另一側臉頰。
陳牧早都想好這姓高的不可能那麼安分,於是這一巴掌他已經等候多時了。
見陳牧行事如此狠辣果斷,高陸明顯有些怕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乾嘛要問我這些?”
“你不配知道為什麼,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了。”
“我和曹玉德不過隻是生意上的對手而已,我們倆可是無冤無仇。”
“曹玉德欠你錢怎麼解釋?”
“做生意的欠點兒錢算什麼?”
“那你在外麵詆毀曹玉德也是做生意開的玩笑而已?”
陳牧此言一出,高陸不禁的吞了吞口水。
這兩巴掌下來,他這酒勁兒差不多也消去了大半。
此刻他神情緊張,上下不停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少年,畏首畏尾的輕聲問道。
“你乾嘛打聽這些?”
“你隻需要回答問題,不用問那麼多為什麼。”
高陸沉默了,原本還想拖延時間,等他的人回來。
可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陳牧絲毫沒有露出任何不耐煩的神情,反而越坐越淡定。
可他的人不知去了哪裡,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不安的情緒漸漸籠罩著他,腦海中開始不斷的想象著如何與陳牧周旋。
須臾,高陸靈光一閃,突然揚起臉對陳牧說道。
“你那麼關心曹玉德是不是想加入京都商會?”
“我告訴你吧,曹玉德的病啊是活不了多久的。”
“咱們倆也算不打不相識,不如就交個朋友。”
“你加入商會的事包在我身上,以後我保你在商會說一不二。”
陳牧聽著他的話,不冷不熱的睨了他一眼。
從鼻腔內淡淡的發出一聲冷哼,就再也沒了反應。
而餘下的幾分鐘時間內,高陸的就像個話癆一樣巴拉巴拉的不停遊說著陳牧。
一會兒要讓他加入商會,一會兒又要和他共謀大業。
還會說一些自認為是商會中的秘密,想吸引陳牧。
但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陳牧都是一臉淡漠。
總之,陳牧想知道的點,他一個都沒有說到。
所以陳牧壓根都不會放他離開。
越是想要避開的話題,就越有問題,這胡謅八扯的家夥跟曹玉德之間絕對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包廂內的兩個人心思在外,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