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容男向陳牧接連又發起了幾次強有力的攻擊,但陳牧都沒有完全的使出自己平時任何的招數。
甚至說連他在軍部教大家的那些拳法,他都沒有施展。
亂七八糟的打了一通之後,那毀容男也並沒有占到什麼優勢。
兩人你來我往的消耗著彼此的體力,陳牧始終以防守為主。
他故作緊張的始終觀察著毀容男,基本上已經將對方的套路拿捏的死死的。
此刻的他正在等一個機會,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用最致命的招式贏下這場比賽。
呼呼呼。
毀容男招招狠戾,拳拳生風。
在陳牧的麵前不停的揮舞著拳頭。
陳牧左躲右閃,緊緊的盯著他的腳下。
見他步伐越來越淩亂,陳牧突然眸光一沉兀地一下整個身體重心向下。
一隻手抓住毀容男的腳踝,另一隻手攬住他的腰。
這招式所有人都沒見過,看起來有些卑鄙無恥。
不過陳牧卻利用這一招出其不意,將毀容男重重的摔在地上。
那家夥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半天都沒有站起來。
他的那些手下見狀想要往前衝,可卻被他攔了回去。
他略顯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粗喘了兩口氣之後一瘸一拐的走到陳牧麵前,淡淡的對他勾了勾唇角,輕聲問道。
“你這些功夫都是打哪兒學來的?”
“不過是看著彆人練,我就跟著瞎學就會了唄。”
“你的這些招式看起來毫無章法,但是招招致命。”
“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我依舊可以讓你跟你的表弟有來無回。”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說話不算數呢?”
“剛剛是誰說隻要贏了你,就可以收我們倆的。”
“怎麼著?輸不起了是不是?”
陳牧梗著脖子挑了挑眉,渾身散發著社會氣息。
就連柳宗傑在旁邊看了,都忍不住發自內心的讚歎。
到底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這演技絕了簡直是天衣無縫啊。
“哈哈哈哈。”
見陳牧這囂張的樣子,青澀中又透著凶猛,他不由的走上前來拍了拍陳牧的肩膀。
“小夥子,你雖然跟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名字是一樣的但是你們倆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
“看到你,我好像就已經看到了年輕的他。”
“嘖,你少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
陳牧不以為然的拍落了他的手,大聲說道。
“我現在就問你,你到底收不收我們倆?”
“不收的話趁著天亮我們倆趕緊離開這窮鄉僻壤,還能找個地方住。”
“要再跟你磨嘰一會兒,天黑了我們倆家都回不去了。”
“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要加入我們血刃?”
“因為我表弟要加入,為了不讓他在這兒受委屈我打算陪他一起來體驗體驗。”
“那你又為什麼要來說這?”
毀容男將目光看向了柳宗傑,柳宗傑則裝出一副唯諾諾的樣子怯微微的說道。
“因為我要報仇,我要讓那些曾經欺負過我的人看到我的實力。”
“嗯,加入我們組織的要求你都已經看到了。”
“你有信心可以活到最後嗎?”
“之前還沒有,但是我表哥來了我覺得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