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無數的子彈從他身旁劃過,但是他就好像可以提前算出那子彈的方向一樣精準的躲閃。
或許在其他人眼中,這簡直就跟表演魔術一樣。
但是隻有陳牧自己心裡明白,這是要經過多少次的曆練才能有的成果。
他並非天生的勇士,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磨練中逐漸成長自己。
其實在打出子彈的一刹那,它們都是有方向可循的。
在無數次的戰役當中,陳牧也是通過自己的積累經驗,慢慢的摸索到了這一切。
所以說剛剛毀容男的那句話說錯了。
他不是軍部的一條狗,而是遊走在這黑暗中的一條潛龍。
陳牧微眯著雙眼,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裝甲車上跳下來的人解決了個大概。
而此刻虎哥突然站了出來,從腰間拔出一把軟劍。
這可是個古董物件,刀柄上還刻著字。
虎哥健步如飛,氣勢洶洶的來到陳牧麵前。
“刷刷刷。”
幾道寒光乍現,陳牧隻覺他鋒利的劍刃夾帶著寒光。
平時看著虎哥吊兒郎當的,訓練起來總是想著各種理由提前下班。
但是真刀真槍的時候,他一點兒也不遜色。
這一連串的招數怕是沒有個幾十年的功力是做不出來的。
陳牧屏氣凝神,動作飛快的躲閃著。
在虎哥每一次出招的時候,他都在計算著角度、方位試圖破解他的招式。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
虎哥在招式銜接的時候突然出現了漏洞,也就趁著這短短幾秒鐘的機會陳牧猶如深海中沉睡的遊龍一般躍出水麵。
“哢嚓”一聲。
陳牧一招鷹爪手緊緊的抓住了虎哥的脖頸,隨著他一聲慘叫虎哥應聲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都給我住手。”
正在這時,毀容男突然站了起來提槍來到那些富家子弟的麵前,將槍口對準其中一人的後腦勺,對陳牧大聲說道。
“陳牧,你不是一向講究個正義之師嗎,如果你再敢輕舉妄動我就一槍斃了這小子。”
陳牧聞言一怔,轉過身來用一雙無比狠厲的眼睛死死的瞪著毀容男,悶聲說道。
“你我的恩怨就讓我們來自己解決,不要牽扯到其他人。”
“哈哈哈,不牽扯到其他人怎麼能讓你痛苦呢?”
“你覺得自己所向披靡,戰無不勝,是個人人敬仰的戰神。”
“但我偏偏要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邊人死在你麵前。”
“他們跟你相處了這麼多天應該也有些感情了,隻可惜明明可以順利畢業的他們卻偏偏在這場訓練中遇見了你。”
“所以他們就必須得死。”
“陳牧,你一直覺得你是個救世主可以幫助所有人,但是今天我就要告訴你其實從始至終你都是錯的。”
“你隻不過是在救贖你自己,滿足你心中的那一絲自豪感。”
“你喜歡那種被人敬仰的感覺,可是你卻從來不想顧及他人的感受。”
不得不承認,毀容男每一句話都像一把無形的刀割在人的心窩上。
若要換做意念不堅定的人,說不定被他這幾句話下來現在真的開始懷疑人生了。
隻可惜陳牧有足夠強的意誌和信仰,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
因此,陳牧根本不在乎他的這些胡言亂語。
倒是那些被危及了生命的富二代們,這時有些堅持不住了。
“求求你彆殺我,我不想死。”
“對對對你不能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