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見陳牧一直定定的站在遠處一言不發,毀容男此刻也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輕易不敢往下行動。
就在在雙方都試探著彼此的時候,遠處漆黑的公路上一串燈光隱約的朝這邊靠近。
所有的人頓時緊張起來,不約而同的看向遠處。
少傾,當燈光照亮此刻的訓練場時所有人都被震撼到了。
這是一隻配備了更加先進武器,而且戰鬥力更加勇猛的武裝部隊。
天空中還有幾架直升機在上空盤旋,此刻從裝甲車上走下來一個全副武裝,看軍銜應該是一位少尉。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陳牧麵前,摘下頭盔的那一刻陳牧一眼就認出這不是幾年前跟他一起在血刃作為戰友的王陸嗎?
之前聽媚娘說他一直都在國外執行任務,所以很少回雲海。
想不到今天居然在這兒看到了他。
當王陸見到陳牧的時候,雖然此刻正在執行任務但眼神中依舊流露出難以控製的喜悅。
他挺直身子朝陳牧敬了個禮,大聲的說道。
“牧爺,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真沒想到這次配合我們行動的人居然是你,之前雲海那邊跟我通話的時候說會給我一個驚喜。”
“我還在想著驚喜是什麼,現在看到了你果然是一個莫大的驚喜。”
王陸咧嘴笑著對陳牧言罷,轉過臉去向軍部的士兵命令道。
“把他們給我圍起來,誰要是敢反抗就地正法。”
噔噔噔。
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從裝甲車上下來了,將近一百多號士兵頓時把整個訓練場包裹的嚴嚴實實。
他們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的對準毀容男以及他的殘兵敗將們。
這架勢換做誰不慌,還不等毀容來開口那些人已經劈裡啪啦的扔掉了手中的武器。
而此刻毀容男依舊雙手緊緊的握著槍,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我再說最後一遍,當下武器。”
王陸上前一步,指著毀容男厲聲吼道。
“都彆過來,否則我就開槍了。”
“秦玉峰,你逃不掉的。”
“我們已經盯你很久了,私造槍支在國外創辦恐怖組織,你今天逃不掉。”
“我勸你趁早繳械投降,我們還能留幾個全屍。”
原來毀容男的真名叫秦玉峰,當年出事之後他千方百計的逃到這個小國家躲了起來。
原本沒有人認識他,但是這幾年當地突然崛起了一個恐怖組織,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由於當地地處偏僻,非常非常的小。
政府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為,所以無奈之下隻能求助了鄰國軍部。
也正是得到這個息之後,出於人道主義的幫助再加上在調查中得知背後操縱這一切的很有可能是許多年前的一個逃犯。
因此王陸便被派來了這裡進行調查。
如今事情已經真相大白,想來這個組織到這一刻起,就算是徹底瓦解了。
“哈哈哈哈。”
正在這時秦玉峰突然放肆的大笑了起來,一時間讓在場的眾人顯得都有些茫然。
“你什麼怪笑什麼?”
“你覺得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有機會從這兒離開嗎?”
“我從來都沒想要從這兒離開過,這個基地是我一手創辦的有我全部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