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軍部認為這件事情我不應該參與的話,我可以退出。”
“不是的牧爺,你誤會了。”
“隻是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解釋才好。”
“你我認識了這麼多年,你應該很清楚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好吧牧爺,我可以跟你說明這一切,但我希望聽完之後你千萬不可以一時衝動,更不要擅自行動。”
“放心吧,我向你保證我不會的。”
於是乎接下來的時間,媚娘將昨天的審訊結果說給陳牧聽。
如他所料,那些被帶回去審訊的人一邊倒的指認陳牧和蔡虎是凶手。
因為他們倆陪著老葛一同來到了黑市,並且全程以保鏢的身份貼身保護。
包括最後在去拿藏品的時候,這兩個人也是不顧工作人員的反對毅然決然的要和老葛共進退。
還把餘下的客人都趕出了二樓。
但是他們所說的這些,跟陳牧昨晚經曆的簡直大相徑庭。
陳牧耐著性子聽完這一切之後,咬了咬牙悶聲說道。
“我就知道一定會是這樣的。”
“牧爺,我知道你去黑市是為了查案子而且那被害者跟你的社會關係完全沒有重合。”
“你們兩個人也不存在任何利益關係。”
“況且他跟蔡虎又是好朋友,你們倆沒有殺人的動機。”
“但是被害人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同時現場沒有搏鬥過的痕跡似乎也可以排除他是被人推下樓的。”
“那這件事情就很矛盾了,不是熟人動手也不存在報複性殺人。”
“難不成他自己跳下去的?”
陳牧默了默,兀地開口又道。
“媚娘,你跟我說句實話現在我跟蔡虎是不是第一嫌疑人?”
“呃……”
媚娘一時語塞,在那頭緊張的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見她半天不回話,陳牧心中已經了然,接著對她大聲說道。
“如果我們是的話,就按章辦事吧。”
“牧爺,你彆跟我開玩笑了你怎麼會殺人呢?”
“這一切都是一個局,若我們不按照遊戲規則走下去的話,很可能就會打草驚蛇讓對方起疑。”
“如果按照現在的事態你分析的話,那夥神秘人似乎還不能太確定我的身份。”
“如果你們放過我,或許酒會讓對方對我的身份起疑。”
“我們如果順著他的規則玩下去的話,說不定還能從中找到些什麼蛛絲馬跡。”
雖說陳牧的話雲裡霧裡讓媚娘似懂非懂,但她大概聽明白了一點,那便是陳牧讓自己抓他。
這動搖軍心的事一旦做了,那媚娘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她吧唧吧唧嘴,小心翼翼的說道。
“牧爺,要不咱再換個彆的辦法。”
“你可是血刃突戰隊的隊長,如果牽扯到命案當中的話那會讓隊員們怎麼想你?”
“這一點你放心,雖然我跟他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我相信我們彼此的默契。”
“媚娘,彆想那麼多了就按我說的去做吧。”
“你不是說隻要我們可以打掉那夥神秘的組織,無論做什麼行動你們都會配合的嗎?”
“這是計劃中的一部分,立刻安排人帶我和蔡虎進行審訊。”
陳牧毅然決然的言罷,媚娘終於啞口無言。
她長長的歎了口氣,掛斷電話之後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警車便停在了柳家的門口。
聽說是逮捕陳牧的,柳如婉嚇的差點沒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