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帶他走,是因為新聞上那個跳樓事件嗎?”
“我男朋友不可能是凶手,一定是哪裡弄錯了。”
“如婉,他們也是按章辦事,我想隻是帶我去了解情況很快就能回來了。”
雖然陳牧說的雲淡風輕,可柳如婉依舊憂心忡忡。
她含著眼淚,目送著陳牧上了車心急如焚之下,不得不給柳建華打去了電話。
而另一頭,蔡虎一早也被傳喚到了派出所。
兩人見麵之後,不明就理的蔡虎怒不可遏。
“兄弟,他們怎麼把你也給抓了?”
“你說這些人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放著真正的凶手不去抓,把咱們倆給弄來了。”
“簡直是氣死我了。”
“我一早上跟他們理論,他們還不聽。”
“我要找律師,他們也不同意,死活就要帶我走。”
“呼呼呼。”
蔡虎越說越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被憋的都有些發紫了。
見他這般狀態,陳牧急忙拍了拍他的肩膀,貼近他的耳邊小聲說道。
“虎哥,其實他們抓你是我安排的。”
“什麼玩意兒?”
蔡虎跟炸了毛似的瞪著陳牧,難以置信的又道。
“兄弟,你到底想乾嘛?”
“我對你可是真心實意,你不能擺我一道啊。”
“放心吧虎哥,你的家人那邊會有人暗中保護,而我們倆現在在這兒才是最安全的。”
“哎呀,你們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
“我咋越來越看不懂了?”
“還有老葛,到底是誰殺的?”
“那幫孫子有沒有供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供出來?”
“線索這不就在眼前嗎?”
陳牧挑了挑眉,蔡虎怔了怔,弱弱的說道。
“證據該不會就是咱倆吧?”
“沒錯,那夥人一口咬定我們倆是最後見到老葛的。”
“而且整個古董店的斷電事件也跟我們有關,他們將一切罪名推到我們倆身上你覺得目的是什麼?”
“栽贓嫁禍?”
蔡虎言罷,陳牧悠悠的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
“掩人耳目。”
“啊,啥意思?”
“我已經查過那幅伏虎圖的來曆,我懷疑有人盯上了那幅畫想要對買家不利。”
“而買家也正是收到這個消息,才故意將他賣給了老葛。”
“昨天在案發現場沒有找到那副伏虎圖,因此我猜測那買家應該就是黑市的主人。”
“他用老葛當替死鬼,將畫轉了一圈之後重新回到自己手裡。”
“那照你那麼說,老葛聯係好的那個賣家說不定也是他們黑市的人。”
“這夥人串通一致,不僅坑了老葛的家當還順利的將幅畫從左手換到了右手。”
“這樣一來,沒有人會再去調查以前的那個買家,更多的是將目光放在我們倆的身上。”
“認為咱們倆才是那個黑吃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