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從現在的證據看來,事情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所以我們倆在外頭反而不安全。”
“好家夥這些人可真是好手段,讓老葛送了性命最後還有替死鬼替他們脫罪。”
“所以虎哥我現在需要你的配合,我們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那夥人。”
“我現在嚴重懷疑,那夥人很可能跟那個報複組織有關聯。”
“說不定老葛就是他們的目標之一,他們這一時二鳥的招數不僅除掉了老葛還將那幅畫洗了一遍。”
“倘若我們不能儘快將他們緝拿歸案,會有更多像老葛這樣的無辜人死於非命。”
“兄弟,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
“你放心吧,哥雖然沒啥學問但是絕對的講義氣。”
“隻要你開口,我能辦到的一定全力相助。”
陳牧聞言淡淡的笑了笑,拍了拍蔡虎的肩膀輕聲言道。
“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用做,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就可以了。”
如陳牧所言,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內二人悠哉悠哉的在軍部安排的房間內休息。
這期間陳牧的手機一直都有被安排監聽定位裝置,就是擔心那個神秘人再次打來電話他們可以迅速的通過這個裝置找到那家夥的大體位置。
可是一連幾天下來,這件事情仿佛被人們所遺忘了一樣根本沒有什麼新的線索。
倒是之前那個爆炸案,居然有了反轉。
正如蔡虎之前所說的那樣,趙田在被交到檢察院公審之前居然改口了。
他說自己是受人指使,是冤枉的。
但是在後期的提審過程中,這家夥就開始裝瘋賣傻什麼話也都不說。
如此一來,案子就變的很棘手。
媚娘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便趕來找陳牧。
畢竟之前他就曾透露過這一點,讓媚娘感到非常吃驚。
媚娘好奇的對陳牧問道。
“牧爺,之前你是怎麼知道趙田會翻供的?”
“因為我有一位朋友調查到那個神秘組織以前所有的傀儡,他們都愛這麼做。”
“我有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不知可不可行。”
“說來聽聽。”
“我想把趙田給放了,之後看他會不會去主動聯係那夥人。”
“這有些太過冒險了。”
“沒錯,我也很清楚這麼做很不合規矩。”
“但或許沒有彆的辦法了,畢竟我跟虎哥在這兒都這麼多天了也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或許我們的計劃早已被那些人識破,他們根本都不相信我們倆會被定罪。”
“又可能是但凡是被抓起來的人,在他們看來都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
“所以我們必須得想個其他的辦法了。”
媚娘吧唧吧唧嘴,坐到了陳牧身旁皺著眉頭悶聲說道。
“這群人簡直太狡猾了。”
“這樣吧牧爺,我先把你們放了。”
“至於那個趙田先觀察一段時間,倘若實在沒有辦法了再按照你的計劃放了他吧。”
“也好。”
雖說這兩天是在軍部,但是陳牧和蔡虎仍舊好吃好喝。
被放出來之後,蔡虎還一臉愜意。
“害,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在這個地方有這種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