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寶急忙轉過身,倒不是因為怕對方。他在想這個年輕人來郎有意的店裡和對方吵架到底是因為什麼?
兩人從陸天寶身後走過,似乎沒有注意陸天寶。等兩人走出店門後,陸天寶就見郎有意從樓上一臉鬱悶的走了下來。
見到陸天寶他情緒低落的說道:“讓兄弟見笑。”
“郎哥,出什麼事了?那個年輕人是誰?”
郎有意歎息一聲道:“既然被你兄弟看上我也不瞞你了,走上去說。”
兩人來到郎有意的會客室,郎有意的會客廳非常大,東麵靠牆是辦公桌,辦公桌左側則是一處三米左右的紅木茶幾,茶幾邊是紅木的椅子,桌子上一套精美的茶具。
這一切構成了房間的三分之一,而另三分之二都被貨架沾滿,上麵都是大大小小的石頭。
郎有意將陸天寶讓到紅木椅子上,為他沏上茶,道:“那個人是騰安翡翠協會會長曹坤望的兒子曹善。我的一個女員工當著人家公司員工的麵將人家一個重要客戶給撬過來了。”
說到這裡他又歎了口氣,自怨道:“也怪我,就忘記問一句這客戶是怎麼認識的。哪怕我多問一句也不會讓這種事發生。後來這位客戶在我這裡花了幾百萬買了幾塊石頭,再去他們那邊就沒花錢,這下事情就鬨大了,曹善就帶人過來鬨了。
這事我問過我的員工,是因為他們那個公司的男員工好色,過來和我們店裡的小姑娘搭訕,而且語言輕挑,我們女員工有了報複的心思,就主動迎合對方,那邊的員工也是疏忽就讓我們店裡的小姑娘和顧客搭上線了。
等他們反映過來後,人已經跟著我們店裡的小姑娘過來了。可這事怎麼說都是我們這邊一方理虧,在騰安這種當麵撬人家客戶的事情是做生意的大忌,所以我當著人家的麵罵了那個小姑娘,這也是給曹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