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後,陸天寶點點頭,“那這件事如何解決?賠錢還是怎麼的?”
郎有意苦澀的笑笑,“賠錢還好了。可是他們根本不給我機會。如果我是騰安當地人還好說,可是我偏偏不是。最主要的我和曹善曾經在收石頭時還有過不愉快,他也算是趁機報複我。老緬那邊經常有石頭被運過來,不走官道的那種,價格低,品相好。好多賭石店老板被請過去看石頭。
他曹善仗著自己是會長的兒子,就想吃獨食。我有次就和他對著乾來著,也怪我太喜歡那塊石頭了。最後那塊石頭被我得到了,雖然表麵上曹善沒說什麼,但我知道那次一定是把他得罪了,加上我又是外地人。這次他算是把我逼到了牆角。”
“怎麼說?”
“他給我兩個選擇,要麼關門歇業,從此離開騰安賭石界。要麼就和他對賭。”
“對賭?!”
陸天寶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郎有意點點頭,歎氣道:“對賭。我用這個店鋪作為賭注。對方是八千萬現金。但你知道我這個店可不止值八千萬。我現在所有的資金都壓在了這個店裡。手裡根本沒錢,隻能用店鋪,一旦輸了,我再難翻身。”
“這麼多?那你懂對賭嗎?”陸天寶問。
郎有意苦笑,“我又不是本地人。在這裡才不過五六年。哪裡知道什麼對賭。也就是在今天才聽說。曹善告訴我各自拿出五塊石頭,事前可以去看對方的石頭。然後根據自己掌握的信息,每次選擇一塊石頭出來,當場切開比誰的價值高誰勝,一共五局三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