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疼痛，王金山繃緊的神經這才放鬆下來。
“說吧。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還不說實話……”
陸天寶抽出刀比劃了下，“這次就是真要命了。”
“你想知道什麼？”王金山有氣無力的問道。
“關於我母親的一切。”
王金山沉吟了下，道：“這個說來話長了，方家和我們王家是世交，我比你母親大兩歲……”
“停停停，我不是讓你從頭說起。”
陸天寶打斷道：“說重點，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那天的事情我真的都告訴你了。”
“軍隊是怎麼回事？”
“你也說了，你母親身份特殊，她的死引起了軍方的高度重視。過來查看一下。這不是很正常嗎？”
“我母親究竟什麼身份？”
“這——這我不知道。她也沒和我說。你應該去問你小姨方紫荊或者你外婆。她們或許知道。”
王金山仍舊是原來的那套說辭。
見他嘴硬，陸天寶道：“你說最後我母親被殯儀館的車拉走了？”
“啊，是啊。怎麼了？人死了不拉殯儀館難不成還拉回家啊。”
“你撒謊，我知道的是她被抬上了軍方的汽車。你還騙我？我弄死你。”
“彆彆彆，住手。讓我想想。”
王金山叫住了陸天寶，同時也假裝略有所思，突然他道：“對對對，好像是被送上了軍方的車，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我記憶出現偏差也是難免的，你不能因為這個就要弄死我吧？”
“王金山，我給你機會你不要是不是，還在這裡跟我打哈哈。這可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