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寶雲淡風輕的撣了撣褲腿,衝著敦厚男人問道:“你有啥絕活要展示嗎?”
敦厚男人喉結動了動。但凡又有點智商的都不會選擇在此時輕舉妄動。
“這位朋友。有什麼事不妨直說好了。”
房間中再次傳出一個沉穩而洪亮的聲音。
“哦?你終於出現了。”
當陸天寶說出這句話時,所有人都驚愕了,包括房間中剛說過的人。
門開了,走出一位約摸六十多歲身穿中式禮服,風度優雅的老者。
“黎叔。”
“黎叔。”
女人和敦厚男人先後叫了一聲。
黎叔沒說話,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男人說道:“小四把老莫扶進屋。”
女人答應一聲,躬身扶起地上的男人,男人捂著肚子,走到黎叔身邊時,愧疚的說道:“黎叔,對不起。我給你丟臉了。”
黎叔毫無責怪的意思,手一揮。女人明白意思就攙著男人進了屋。
黎叔:“年輕人,凡事留一線,他日好相見。沒必要趕儘殺絕吧。”
“我也沒說要趕儘殺絕啊。是你的人誤會了。還跟我這動刀子。我才出手教訓他一下,沒想到一副空架子。這麼不禁打。”
不禁打?媽的。老莫可是八歲習武,一套少林拳剛猛有力,三四個人都進不了他的身。被你一腳踹成那樣。你這是在誇自己嗎?
黎叔心裡這個氣,可表麵上他還得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老莫的事不談,我就想知道你是怎麼看穿我那個瓶子是老胎新釉的?那可是我花了二十年時間才研究出的工藝,沒想到剛出世,就被你小子看穿了。”
陸天寶聞言也是真佩服這位,二十年研究造假,你有這精神乾點正經事也能是一個行業翹楚了。何苦來哉的做這種一個不慎就滿盤皆輸的買賣。
“就你那拙劣的技術偏偏彆人還行,我三歲就摟著青花瓷長大的,你說我能看不出你那釉色是現代染料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