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腦子裡閃過一個不成熟的想法,是不是老婆婆腹部的那個洞,事實上是被人挖了胎兒留下的洞。
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我心裡不由一陣惡寒。
到底是誰這麼喪心病狂,會從人腹中取出胎兒呢?
老婆婆慢慢地朝我逼近,我不斷地後退,“彭”的一聲,我撞在了門框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背靠在門框上,心裡害怕極了,現在已然沒了退路。那個老婆婆還在朝我逼近,這樣下去,等待我的隻有死亡。
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
情急之下,我拿出了範晴給我的那把匕首,死馬當成活馬醫,將匕首放在胸前,準備跟那個老婆婆魚死網破。
老婆婆一靠近,我立馬揮舞著匕首,一頓亂刺。老婆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我劃開,身上到處都是被我刺出的傷口。
儘管她已經被我傷成了這樣,但她就像是個沒事兒認一般,執著地朝我逼近。
此時我的手上已經布滿了鮮血,就連我的衣服也被鮮血染紅。握著匕首的手,不斷地顫抖著,眼底更是寫滿了恐懼。
我多麼希望這個時候能有一個人來救救我,奈何一轉身,除了冰冷的門框,啥也沒有。
此刻我的內心是多麼的絕望,難道我就要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嗎?
老婆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瞬間就被提了起來,拚命地這掙紮著。雙腿不斷地蹬著,胸腔裡的空氣越來越少。由於缺氧,我的臉更是漲紅。
千鈞一發之際,我拿匕首的手終於抬了起來,一鼓作氣,直接刺向老婆婆的脖子。竭儘全力的一擊,“哐當”一聲,老婆婆的腦袋掉在了地上,鮮血撒了一地。由於離得太近,我的臉上更是唄濺滿了鮮血,黏糊糊的,感覺特彆的不好。
我雙手握著匕首,警惕地看著地上老婆婆地屍體,生怕她突然站起,繼續來攻擊我。我凝視了許久,見那老婆婆依舊沒有動靜,我這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一脫離危險,我一下子就癱坐在地。直到現在,我依然心有餘悸。
過了許久,雞公打鳴地聲音,劃破了黑夜,迎來了黎明。
當陽光照進屋子裡,滿地乾涸的血漬,昭示著之前的血戰,告訴我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
我渾渾噩噩地站起身,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一出門,門口的狗就對著我大叫,我卻沒那精力去管他。
現在我隻想快點找到白老頭,跟他說說昨晚的事情。
還沒看到白老頭,我就已經率先看到了昨晚消失的李維民。
“你昨晚去了哪裡?”我走過去,一把揪住李維民的衣領,生氣的質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李維民不解地看向我,關心地問道。
一想起昨晚的事,我這心裡就生氣得很。在我看來,就是李維民拋棄了我,否則我就不會遇到這事兒。
“你還問我怎麼了?你為什麼要丟下我一個人,你知道我昨晚經曆了什麼嗎?”我大聲地吼道。
我們這邊的爭吵,很快便將白老頭根範晴吸引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