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這鈴鐺聲音我可太熟悉了,不是玄清乾的又是何人。
問題是,他一直待在床上,何時有這個本事能隔空使絆子了?
看了看依然睡得像個死豬的大柱子,並沒有受到這個鈴音影響。
我小心翼翼繼續行動。
一路墊著腳尖,彎著腰,從一樓邁向二樓樓梯。
走了兩步,突然有些不對勁,我又悄悄退了兩步。
在我身後,似乎有一雙眼睛正盯著我。
我下意識的以為,是玄清。
然而這感覺不是來自於我們所在的房間,而是......隔壁。
那地方明明是個空屋子。
我看了看這屋子,又看了看二樓,權衡利弊一番後,決定還是先去看二樓的熱鬨。
這也就是幾分鐘的事兒,錯過了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屋子裡果然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就是動靜太小,無法探知進行到第幾步。
正當我躊躇不安時,心癢得像貓抓一樣時,嘴巴子被一隻冰涼的大手捂住,整個人不可避免地被人強行往後拖走。
我自然是嚇壞了,拚命的想要掙紮,結果,對我狠狠給了我脖子一下,在這劇痛中,我身子一軟,就此不知人事。
等再一次回過神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時。
我有些迷蒙的看著有些灰蒙蒙的天花板,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床上的。
等到坐起來時,哪哪兒都是疼的,渾身就沒有一塊肉是好過的,特彆是脖子,突然想起來,自己被人打了。
這屋子裡最有可能打我的人,除了玄清還真的沒有彆人。
我當場就質問他,結果,這廝死活不承認,甚至還反問我,
“貧道打你做甚?”
是啊,這老家夥雖然神神叨叨的,但是真的沒有必要如此偷襲我,畢竟,這一路上有那麼多下手的機會,為何隻在昨夜動手。
事情想不明白,也隻能吃了這個暗虧,就當自己睡落枕了。
去院子裡麵洗漱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看向隔壁房。
那個房門上有掛著一個生鏽的鐵鎖,看起來是沒有打開過。
大柱子突然一隻手放我肩膀上,嚇我一大跳,惡聲惡氣的道,
“你要乾嘛?”
他被我神經質的舉動嚇到了,趕緊舉起手作投降狀,
“風哥,你冷靜點,我隻是問你咱們等下吃什麼。”
聽到這個我更來氣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一頓不吃會死啊!”
他撓了撓頭,有些無措的道,
“你是不是脖子疼?要不......我給你揉揉?”
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我有些後悔起來,剛才這麼對大柱子,是有些過份了。
“咳咳......揉什麼揉,趕緊洗漱完走吧,這裡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