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判決的時候,一審二審,這女人一直在上訴,一直在堅稱自己是有冤屈的,這一一重審,人也死了死無對證,沒有辦法立刻就分清楚裡麵到底怎麼個回事兒,所以這法院和警察局兩邊踢皮球,倒是讓這胖娘們就在拘留所裡呆了好幾個月。
也就是這短短的幾個月,這女人一改在法庭上的懦弱模樣,變成了現在這種地頭蛇一般的存在,甭管是哪個新進來的,隻要進了她們這304舍,就沒有一個能在她手底下囫圇,剛一開始來的時候,其實也不是沒做過工作,說真的,像她這種人到了哪裡,都希望有自己提前打好的底,她也怕受罪,已經風流瀟灑了這麼久,雖然最後東窗事發一定會進來,那也不能讓自己進來之後就灰頭土臉,所以最後才打通關係的情況下進了304舍。
可怎麼也沒有想到,一進來就給一個下馬威,當天晚上床鋪全部都是濕的,她隻能站在牆邊一直等到天亮,而後還被獄警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隨後的日子就像是在她麵前把風光亮麗的世界撕開了一道口子,讓她看到了裡麵的大千世界。
張瑤痛苦的,微微的蜷縮下身體,能感覺到身上被鈍器擊打的疼痛已經開始習慣,她開始恐懼,自己居然慢慢的習慣了這種每日被毒打,每日渾身遍體鱗傷。
而施暴的女人還不肯罷休,穿著厚底的布鞋鞋底粗糲不堪,卻狠狠的踩在她半邊頭上,隔著頭發都能感覺到頭皮被狠狠踐踏時候,那種難以忍受的疼痛,以及無法言說的屈辱。
隨後女人微微彎下腰來,龐大的體重一下子都壓在了張瑤弱小的頭顱上,仿佛下一刻的投入就會像皮球一般被踩到,張瑤痛苦不堪眼球都有些微微凸出。
亂糟糟的頭發被女人一把狠狠的抓在手裡,在看著她的時候,那已經因為肥肉過多而導致五官挪位,綠豆一般的小眼睛裡還閃爍著幾絲殘忍而瘋狂的興奮光芒。
“妹子,其實你不用活得這麼苦,剛來那天我就跟你說過了,我就喜歡你這樣細皮嫩肉,長得好看的,你要多疼疼我,我就能多疼你,況且這往後日久天長,你當時伺候那個男人的時候,跟人家一起伺候還不是快活,跟了我一心一意不也挺好,你看看他們哪一個不是被滋潤的跟花一樣,隻有你想要當那糞坑裡的屎嗎?”
張瑤死死咬著嘴唇,嘴裡的血全部被她喝著唾沫往下咽,也不肯說話,她不想說啥,她現在身體和靈魂早就分題了,她隻覺得自己真的很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種疲累不是來自於原本的鬥爭,而是來源於自己要承擔的後果。
“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跟你說,老娘弄死的男人像踩螞蟻一樣就能弄死你,還能讓彆人可憐我,你信嗎?真要說起來你們都是一把賤骨頭,現在打在身上疼在身上還不想反抗了,原本好聲好氣和你商量的時候,你還跟我花裡胡哨。”
安逸吹了個口哨,蹲在高高的小窗口正興致勃勃看著裡麵這一切,當然了,張瑤身上那氣場他再熟悉不過,不過還差那麼一點點,想要這種對自己大有幫助的,就需要把她打到萬劫不複的地方,反正玩具,幫手,或者說能夠跟隨自己時間長一點的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