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聽到雪月嚴肅的說這麼一堆。
“哈哈,沒想到王子還是個心存良善之輩,真是難得在妖界能夠當上大搖滾乃至妖王一級彆的,那可絕對不會藏多少,善良的心思,要知道大善為惡,這個道理王子肯定知道,如果說不能犧牲掉那麼幾個,就想100%保全,就算是如來觀音他也做不到,更何況是我一個無名小卒。”
雪月可是不怎麼喜歡扶桑的,因為這東西怎麼說呢?扶桑這種人他要是和你結盟就是結盟,如果他想使壞,沒有太多辦法,是他們妖族沒辦法防備的,畢竟對於這種暗地裡念叨幾句鬼話,再乾點鬼事就能把你收拾服服帖帖的人來說,雪月無論如何也喜歡不起來,畢竟有那麼多的人都是抓了妖族的,當自己的寵物或者當自己助手,還有甚者乾脆把法力高深的妖怪封到自己的法器裡麵,所以說沒有跟扶桑當麵翻臉,都已經算雪月給他麵子。
“這話就說的有點見外了,再說了你有多大本事我不好奇,我也不想知道,我就想問一下,我和安逸我們倆現在沒事了吧?”
其實雪月這個脾氣安逸比較喜歡,乾脆直接直來直去,想怎麼著就怎麼著,這一旦要是學多了人的性格,這可能以後就沒這麼可愛了,安逸,甚至現在都在想,以後還是要讓雪月少接觸那些神神叨叨的,要不然再把好好的一個孩子給教壞了。
“讓他在棺材裡麵呆一會兒,沒有辦法,誰讓昨天晚上他跟那百年老煞撞了個麵兒呢,雖然當時看著沒咋地,但是我知道他那身子骨,時間長了,肯定要有副作用,為了避免哪天他發起狂來出去乾點兒啥事兒,被人家一槍崩了,現在還讓他在棺材裡呆一會兒。”
原本想要放在門把手的手,默默收了回去,安逸一言不發,低著頭回到了床邊,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老舊的床板發出輕輕的吱呀聲,不過有厚厚的門板隔著根本傳不到外麵去。
這是沒辦法的事兒,每次一旦遇到了這種突如其來的或者過於強烈的,而自己來不及防範的陰氣侵襲,安逸,都會若有若無的露出一些他自己也想不到的變化來,而扶桑這麼多年來之所以一直都和自己保持聯係,很大一部分程度,也是為了能夠在自己出現這種事情的時候,第一時間出來壓製。
這麼聽起來扶桑好像是安逸的好兄弟,鐵哥們,可事實並非如此,如果不是因為安逸這特殊的體質,如果不是因為安逸這特殊的樣子,扶桑多看他一眼都不會看的,扶桑在安逸身上所做的其實是平常的人打死都不敢做的,類似於要人一類嘗試的用的。
隻要自己有了問題,扶桑第一時間就會發覺到,並且將他新研製出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往安逸身上不要命的人,不為彆的安逸,可以最大限度承受扶桑的試驗,而扶桑需要用這些試驗來滿足他對於道法的無窮追求。
硬要說起來扶桑和安逸之間根本沒有一個真正的受益者,兩個人都是在一條不歸路上慢慢摸索,不管是誰的事情泄露出去,都足夠那個人立刻死無葬身之地,隻怕窮儘碧落黃泉之能,也會上天入地追殺他們。
這句話扶桑不會和雪月說,安逸也不會和雪月說的,雪月就這麼帶著少年的熱情和滿滿的好奇在扶桑的套間裡麵呆了好久,一直到聽到身後的門響安逸,從裡麵睡得睡眼迷離,爬出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