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失笑,安逸任命的,也湊了過去,伸手把住那樹杈的另外一頭,這下扶桑,一邊用腳踩著一塊地方,一邊繼續用墨線畫記號,隨後寄出大大小小不一的木棍兒來,不一會功夫,滿屋地下都是鋸下來的鋸末子和亂七八糟的一堆木棍。
摘下手裡的白手套,拍了拍頭發上的渣滓,把手套往垃圾桶一扔完活。
“這回就這麼多吧,雷擊木這東西本來就不好弄,這還是我花了大價錢讓人家在南邊運過來的,今年這天是有些異常,不過,也沒到那種寶貝遍地跑的地步,我還以為住你們倆這德性,這一段天劫跟著還不多少給我弄出幾百斤來,結果倒是好,你們倆直接讓人家把住宅樓給劈了,那裡麵鋼筋水泥哪有一點我能用的,下回再遇上這種事兒往深山老林跑吧,到時候我就在你們後麵收就行了。”
“彆整那沒用的,你有命,用這東西我們倆還沒命看呢,讓深山老林裡麵跑的話,那在樹梢上滾著追,我們倆多少條腿我們倆也跑不掉。”
這一覺睡醒了,覺得身上立刻舒服了不少,不說也知道可知道餓了,抱著桌子上的茶壺一頓猛灌的扶桑直皺眉,好好的一壺龍井茶都讓他糟踐了。
安逸可不管你這套,喝飽了之後,一屁股坐在紅木桌子上,對著雪月擠眉弄眼。
“我說小子醒了差不多了,我還得回去芊芊合同看著人家裝修屋子呢,你要是覺得扶桑這不錯的話,要麼你跟他混,反正你在哪都是莉莉,在她身邊也行,昨天她也不是閒著了,往後也閒不住。”
雪月,把藥瓶揣進懷裡再拍了,拍下這顆心之後站起身來。
“那不行,他是個道士,我是個妖怪,我們倆在一起,那才叫老死不相往來呢,現在和平共處是因為沒有處相觸及到底線,行了,就等你呢,你要睡醒了那我就回去了,說真的,那誰放著高樓大廈不住住酒店。”
行唄,那就走,反正扶桑也不留,他們倆揮了揮手就出來了,過前台的時候把房卡給人家扔下,順路和前台小妹妹拋了個媚眼兒,隻不過他們倆現在這形象說真的,就剩下一張臉能看了小妹妹禮貌的笑了笑根本也沒有多搭理他,說了一句你好再見就完事兒了。
來的時候容易,回去的時候出了大廈門口,看著路上的出租車安逸,半天都沒說話,雪月好幾回,差點沒抬手都讓安逸給一巴掌打回來了。
“敗家玩意兒,從這兒打到小區去,不要你個一二百,絕不會饒了你,我跟你說有那錢的話,兩天吃喝都夠了,你自己琢磨,今天要是打車回就行,你三天彆吃飯。”
那怎麼辦呢?可兩個人如果不行,那這也離的太遠了吧,蹲在五星級大酒店的大門口望著高速上的人,車來車往的兩個人都有些發愁。
憋了半天,這雪月才艱難的和安逸商量,要不然的話兩個人抄個近路,走個人少的地方,乾脆化出原形往回飛吧,反正也沒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