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老大不愛聽,我也不愛聽,我們兩個更喜歡實乾的,有本事就做出來,沒有本事,留你何用,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辦不出實事來,就哪涼快哪去。”
這人唯唯諾諾的,尷尬的笑了笑,往後退了退,不知不覺,背上的襯衫已經濕透。
不過他立刻又說道。
“二少爺教訓的是,是我現在有些學壞了,以後絕不再犯,不過我看這人倒頗有本事,二少現在對他采取困而不殺的對策,是想著,”
“我說了,有用的人就是實乾派,這人不聲不響笑麵虎一個,可是下手狠辣絕不留情,說起來,手底下就沒有這樣一個人,雖說老頭子那邊是有這樣的人,可老頭子又什麼時候肯舍得把自己全部的家底掏出來給我過,更何況有老大在一天,老頭子樂見其成,願意看我們兩虎相爭,在他心裡麵,他還想長生不老呢,怎麼可能會真的把權力交出來。”
身邊的人點點頭,這倒是真的。
李天澤說完這話,轉過頭看了看外麵,透過枝繁葉茂的樟樹他能看到裡麵黑幽幽的幾層樓房,在這夜半天光照耀之下,帶著恐怖寂靜又讓人心生畏懼的氣氛。
這人,從哪裡來呢?
扶桑和雪月靜靜的站在樓房的陰影處,身上的氣息為妥善的隱藏起來,一絲都不露,而且為了能夠徹底隔絕掉,被窺探到扶桑,還將自己特彆製作的藥丸給了雪月一顆,吃下這藥丸之後雪月隻覺得自己全身冰涼,就算站在這初夏的天氣裡,卻猶如站在三九寒冬,即便是他如此強迫的體魄,也略微感覺到了一絲寒冷,不由自主的輕輕抱了抱肩膀。
“你這什麼東西,吃了之後怎麼感覺給我扔到冰窖裡了。”
扶桑一挑眉,這感覺倒是對的。
“感覺冷就對了,我跟你說過,現在這些攝像頭無孔不入,已經不是以前那種簡單的,我們就算隱藏的再好,他可能捕捉不到我們的圖像,但卻能感覺到我們的提問,我專門弄了這樣一瓶藥出來,就是為了在某些方便的時候可以藏匿住自己目光,讓彆人看不到影像,就連體感都要讓彆人感覺不到。”
雪月不由得一抬大拇指,這個是真的厲害,這些日子彆的沒看出來扶桑這小子,蔫頭耷腦的,肚子裡倒都是真東西。
跟安逸的張揚外泄不同,扶桑雖然年紀不相上下,卻比安逸沉穩的態度,而且說句不好聽的,像扶桑這種就是咬人的狗不叫。
出手的時候比誰都狠,畢竟剛剛他們倆站在這兒的時候,不動聲色之間扶桑已經又弄了一個。
雪月可是眼睜睜看著扶桑將那人的魂魄抽走了一半,一下子這個人便變成了呆呆愣愣的,隨後不知道扶桑用了什麼東西,給這人灌輸進一半魂魄進去,畢竟不是自己的,那一半魂魄進去之後,這個人跟半癱了一樣,臉上表情都是涇渭分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