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伸手解開了,緊緊係在喉結下麵的扣子,把領子用力的扯開一些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
隻可惜在場是兩個老爺們,沒辦法欣賞她這種難以言喻的美,安逸把水灌飽了之後,一邊低頭擰著蓋子,一邊對著下麵的盒子,發出靈魂拷問。
“普通的人,如果家裡麵財大氣粗,陵寢會見得無比奢華,在裡麵巴不得把自己生前的生活場景全部複製一遍,連那些三妻四妾也要一樣一樣做著,或者乾脆殉葬都帶走,雖然這墓葬裡麵看著和那些都相似,但是我相信,這位老兄,你就他媽在忽悠我們這些後來的人,誰過日子過的,隻剩下一些生活用具,連點女性用的東西都沒有,怎麼的,你老光棍一個下了,地獄,還挺光榮的,把自己活的時候這一套弄下來,卻忘了給自己弄個媳婦?”
看著眼前的小木盒,就好像此刻他已經和墓主人麵對麵坐在那兒似的,說得有聲有色的,旁邊倆人憋著笑就看他自己在那說單口相聲。
“彆的我也不說了,就這些東西看下來,總給我一種畫虎不成反類貓的錯覺,你說你要是學就學的像點,又學不像,好像這些東西你又舍不得非得帶了,最後整的四不像一樣,現在弄了這麼張大紅的符咒在這,是想告訴我們,你這活的時候,沒能得到什麼風光也沒能得到什麼,人疼死了之後弄了個大姑娘,把人家魂兒分在這兒跟你做冥婚了?”
安逸說著說著激動起來,一拍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指著旁邊的棺材一隻手指指點點,嘴裡還說著恨鐵不成鋼的話。
“你說我讓我說你什麼好,那個大姑娘生下來那不是爹媽手心裡的寶,哪個大姑娘夭折了之後爹媽不盼著他,趕緊輪回找個好人家,可你的號,這東西要是配對成功了,人家大姑娘生生世世的跟你在一起,咱就不說彆的,大姑娘自己想不想咱先放一起,大姑娘爹媽想不想放一遍就單說你老哥,活生生耽誤了人家,跟情郎私會,托生富貴人家做閨閣小姐,你這多大他的罪過呀,還好意思把自己弄的水滴不進的,往那一躺,你老哥們倒是享福了,我跟你說,就算是你現在能給我們點我們想要的東西,就你這種卑劣行徑我都必須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譴責你。”
這越說越激動,好像最近這兩天安逸,有些壓抑,沒有平時那麼貧嘴,也沒有平時那麼嬉皮笑臉,此刻一下被釋放了死,本性釋放之後這人就越發控製不住,說著說著他一拍自己的手掌,指著那天花板上往下滴水的地方。
“你就彆說彆的,我們這哥們也不行,你以為你找了個龍泉寶地,往這一躺就能綿延子孫後代了,哥們醒醒,你還沒有女朋友。”
扶桑原本一直低著頭,不知在琢磨啥,聽安逸這麼說抬起頭來。
“你小子可以啊,我記得這話,已經不記得是多少年之前喝醉了跟你說過一次,你倒記住了,也能看出眼前這是個龍泉寶地了,你要知道這是龍泉寶地,你也就應該了解這哥們的良苦用心,人家為後代謀福利有什麼錯,再說了乾嘛非得是自己後代,隔壁老王都不行嗎?自己的原因不行嗎?自己和嫂子的二三事兒不行嗎?對了,收起你那套心酸的指責,醒醒,你也沒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