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能說些高大空話,真辦起事來的時候,你們10個綁在一起也什麼都做不了,而且安逸,現在到這兒大概已經感覺到了,這地方哪天那種氣息最濃厚,這祠堂看樣子這麼多年以來,即使他們用來糊弄村民的地方,也是他們方便辦事的地方,畢竟像開放的時候就說是要寄點,想關上的時候就說觸犯神明,倒真是好辦事兒。
對於石寶華這套說辭安逸嗤之以鼻,這會兒工夫,他可不願意在這浪費時間,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來來回回,路上沒有多長時間可耽誤,而且把小棒槌支開了,就是為了趕緊跟石寶華的弄出個說道:
“少給我扯那些有的沒的,就問你一句話,白家人埋在了哪裡?”
“白家!你不是姓安嗎?”
“怎麼現世報到眼前就這麼難以接受,我姓什麼不重要,我可是受了白家人的委托來的,我想村長你一定記得,有一個挺漂亮的丫頭,她叫白玉蘭,她花了大價錢,請我過來做點事兒,村長,你覺得我說的是沒用的嗎?”
“不可能,你彆再找個人,我告訴你,白家,到這地方來就是貪戀這方的水土,這方的寶藏沒對這邊有一點貢獻,不說他們來路不明,他們居心叵測,我們做錯了什麼?我們是在捍衛自己,白玉蘭,沒想到這小丫頭,倒還有兩下子,死後也不安生,和你算錯的地方,姓安的,你到這裡麵,一無所獲的走,還能留一條命,你若再往前苦苦相逼,休怪我這方水土不容外人!”
好家夥,把老頭逼的,連文言文都出來了,安逸,現在可沒時間跟他再扯了,既然話說到這份兒,那來文的肯定不行了,來武的,他歪著頭打量一下老頭,眼裡麵絲毫都不掩飾的要動手的意味,讓石寶華不由自主的往後麵微微退了一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萎縮。
老頭跟他打可打不過,就彆說他有沒有本事,就算是憑著力氣應到60多歲的老頭身體再強壯,也打不過一個20多歲小夥子呀。
安逸沒有彆的想法,如果能不動手,他也不想動手,但是如果老頭非得這麼乾的話,那就怪不得他當下一揮手,4周的霧氣像是被什麼東西自由牽引一樣,飛快的在他們周圍聚集。
幾秒之中,霧氣飛快凝聚,周圍頓時陷入了一片白茫茫,連原本還能依稀看到一點影子的外界徹底隔絕,老頭子頓時望著四周,滿眼驚慌。
“你要乾什麼?我告訴你,現在可是法製社會,你要是敢殺人,你可也要判死刑的,跟我一個60多歲的人換命,你根本就不值得。”
誰會和你換命,安逸,這會兒做這個自然有它的原因,第一,方便他逼問,第二,方便他做什麼事兒的時候,周圍沒有人打擾在一個,他剛才看的很清楚,如果再不出手老頭子身後那站著的幾條影子隨時都會撲過來,萬一把這老頭弄啥弄吃了,他的是上哪去問?再說了,當時那小丫頭頭腦已經昏了,隻是給自己一個委托,要自己幫她超脫一下,那不搞清楚她怎麼死的,怎麼能讓她安心投胎。
其實安逸做事情的時候不喜歡露刀,也不太喜歡,非要用武力解決,反正有的是辦法,就比如現在,他隻是往前麵走幾步,老頭往後兩個踉蹌,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雖然順手抓住了身邊,不知道什麼的棍子拿起來瘋狂揮舞,但是安逸依舊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對他來說這東西如視無物。
可是石寶華不甘心,也不肯輕易放棄。
他就這麼瘋狂的舞著,這棍子有手臂粗還怪長的,好像是什麼東西上拆下來的,不過這會兒顧不得了,隻要有這東西在手,就感覺有了幾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