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覺得無可厚非,可扶桑一聽就來氣了,啪的一聲把手裡的藏牌往桌子上一拍,隨後雙手輕輕環抱,抬起頭來目光冰冷,看著他的時候嘴裡說話那是相當不客氣。
“我勸你三思而後行,咱們都是文化人,不想說粗話,你既然把東西給了他,他就是主任,他怎麼處理?我是外人你也是,冠冕堂皇找一堆道理,還不就是把東西給人家了後悔,不想要回來,怕自己丟人,又不想讓人家順心,所以一定要在中間窺探些什麼才可以,這麼舍不得,當初就不應該給他,給了他之後我就安安生生的,沒看過這麼磨嘰的人。”
黑衣人很明顯,沒有想到扶桑不光沒有,因為自己倉促到來,會提前去提醒一下安逸或是想辦法聯係,反倒是麵不改色對著自己各種周旋,此刻麵對著扶桑,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覺得有一點點氣短,倒不是說被服裝器的,而是下意識的有一點點後悔,自己不應該來找這個人,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估計,就容易套話的多。
可現在已經坐在這兒了,而且這事兒說真的,他心裡很清楚,服裝一定會有這個反應,隻是沒想到說的這麼直接,這麼難看不給他下台階。
想到這兒,他手微微握了一下。
“你可知道,他可是要找一個死去的靈,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靈,這東西是可以容納這些,你就不怕,你的朋友會因為這個死靈時間長浸染,最後整個人性情大變,變成你不認識的樣子,反過來給你為難,我也是好心,你要這麼說的話,我也不在乎一個小物件的私貨,有與沒有跟我也沒有太大關係,不過是因為親手雕刻出來的,這麼多年還是有感情,被倉促送出去的時候,我還是事後知道,心裡有些不甘心,想看一眼,結果感應了一下,發現這麼大的事兒,到了你這兒,你倒是淡然,看得開。”
“承讓,還是那句話慢走不送,我警告你不要再動原來東西的心思,你要知道你已經不是原來的人,東西也不是,你這個原來的主人該伸手碰,一把年紀了,不能給臉不要臉,雖然還能拿這些事兒來壓一壓我,可也沒啥用。”
一句話戳穿了黑衣人的偽裝,接下來的時候,扶桑就不再看他。
屋子裡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
黑人長長的歎了口氣,隨後,這才微微抬起頭來。
“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這樣咱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還是那句話,既然如此就請你帶一句話給那小朋友,希望他慎重一些,有時候人選擇了路就會走下去,是正路還是邪路,根本顧不得,我隻是希望,等我下一次見到的時候,他還是那個在一簇黑暗之中長出來的小苗,茁壯一些不要跑偏了,變成了一棵歪脖子樹。”
說這話他起身就要走,扶桑在他身後略微嘲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