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明明是個高冷的,仙氣飄飄的美男子,突然間整出這麼一出,兩個人都有點懵,商鞅皺著鼻子,五官皺巴巴的跟包子似的,一邊揪著自己的頭發一邊站起來,扶著樹的時候感覺痱子裡還有些疼,咳嗽兩聲緩解一下,十分不確定的看安逸。
“你啥時候好這口了?我沒聽說呀?”
“我好像也沒好這口,我也沒聽說……”
安逸艱難的咽了兩口吐嗎?旁邊土豪,剛剛特彆特彆幼稚的搞了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對話以後,一下子瞬間恢複高冷的模樣,還對著他微微點點頭,頗有氣場,阿姨眨巴眨巴眼睛,轉過頭來是錯覺,他今天錯覺得是不是有點多,自己不會是弄了一個精神分裂的靈體吧,這可要遭這一會兒,你這樣一會那樣,誰受得了他的老胳膊老腿老心臟,可受不住這種年輕鮮活的打擊。
不過不管怎麼說倒是真的,不想再繼續打下去了,商鞅捂著自己胸口,擺了擺手,鞭子被他隨便的往腰上一盤,自動就纏繞了他也是有點打不動了。
“說什麼回頭都不能再和老林他們沒事打牌熬夜容易猝死,如果要是我自強不息健身那段時間,咱們倆打起來,小子我今天肯定卸你一條腿,今天今天就是我把自己糟蹋完了,否則的話,你彆給我得意,”
誰得意了,安逸眼睛一瞪差點被原地蹦起來,這怎麼說來說去又變成他不對了。
“楚航咱們走,等一會兒那些蝦兵蟹將醬都上來了,煩就煩死。”
懶得和他多說,安逸心裡很清楚商鞅這個可以脫,但不能真的惹惱他,隻要留了一次底線,自己還能跑,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喝口水都塞牙,怎麼這小子來了?
不由分說,他抓著楚航,調頭就走兩個人走出幾米之後,才發現楚航微微的抗拒,安逸,一個眼刀甩過去,為什麼不走?楚航無奈的聳聳肩,抬起手指了指相反的方向,安逸這才恍然大悟,他們倆現在在往來的路上走,也就是說完全走反方向了。
場麵一度非常的平淡。
安逸也拉著楚航氣呼呼的走出去,好幾百米又氣呼呼折回來,商鞅麵前哼了一聲,隨後氣呼呼的走了,商鞅在他們後麵呆呆的,隔了好幾秒鐘,爆發出一陣震天響的大笑:
“哎呀,我的天呐,好久沒有看到這麼好玩的段子了,行了,今天看在你讓我開心的份上,我不計較了,不過你小子記住,彆犯事兒,彆放到我手裡,要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天神下凡,快走吧,等一會兒他們上來了,可沒有讓你好過的日子。”
一邊說他一邊慢慢收斂了笑容,嘴裡說的話還帶著歡樂的氣氛,眼神卻逐漸冰冷,安逸,我現在給你的所有出路都不過是想讓你在一條路上能及時止損,如果你非要一條路走到黑,走到最後我可以不管你,但天不會放過你。
走的很遠的安逸,覺得身後有一道目光,刀子一般的釘在自己的背上,讓他如芒在背,他又何嘗不知道,商鞅的出現代表了什麼?也許自己自以為的逍遙俠的天下也快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