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本身就神秘,空降來的時候連資料都查不到,現在這麼多年為非作歹,想乾嘛乾嘛胡作非為,也沒見把他怎麼著,雖說什麼關機跟他都沒關係,可也沒有把他給踢出去,彆的不會這小子能力實在太強了,他一個人出去抵一個組。
可這都是上頭的意思,誰知道人家是怎麼想的,這種空降兵級彆的也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涉獵的範圍,大家私下裡說兩句,也沒有人酒後吐出什麼不該說的了,時間長了都習慣了,自己這邊有一個厲害的,平時當大爺養著,關鍵時候能用一下,就是不太靠譜。
反正不管怎麼說,行動的時候彆的人都已經按部就班去了,可商鞅卻離了800丈遠,就看到安逸的影子,那個時候安逸還像個塑料袋一樣掛在懸崖下麵了,他這邊眼神一亮,蹬蹬起步就沒影了,也來不及叫住他,也沒人敢叫住他,隻能任由他去,隻要不闖禍任務能完成,大家也不想多問,身後有人的頭上有人的都是惹不起的。
他們倆在這打的熱鬨,楚航在一旁看熱鬨都看夠了,不過也沒有助手的意思,但是一開始擔心誰會把誰,一刀打死真好看,倒也不至於更像是在切磋,或許他們之間什麼樣的感情和糾葛,就導致了他們現在什麼樣的相處方式吧。
“告訴你多少次從來不長記性,彆一見麵就打打殺殺,我這個人愛好和平不喜歡來這套,不過你真要是動手時,我倒是無所謂,手和腳控製不住是要反抗,是不是忘了上一次被我揍的鼻青臉腫,咱們倆就非得每次有一個掛彩才能罷休,也不知道你這什麼怪癖,天生受虐狂!”
安逸此刻,比什麼時候都放鬆比什麼時候都自在,要知道對麵這家夥,真要是死下心來就要跟他打出個私生子來,兩個人肯定是要倒下一個,不過每次和商鞅見麵,他們倆都是從打開始一直打得完。
長刀刷的虎虎生風,一招一式,都沒有固定的招式,但是每一招都直奔要害,而且不遺餘力,務必要一擊即中,但總是在堅不容發的時候被商鞅巧妙化解掉,反過來也一樣,誰也奈何不了誰。楚航在一旁看著感覺他們兩個雖說半斤八兩,但真要較量出來,是應該有一個高低上下,可不知為什麼始終沒有看出誰的本事更大,已經打了這麼半天,他真想惡俗的喊一句,你們彆打了。
隨後想想關自己什麼事兒,再說了,他們倆的身份貓和老鼠嗎?現在天長地久,靠著互相活下去,沒準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就在這會兒,他們倆也打到尾聲了,安逸,歪著眼睛看,商鞅又來了老招式,這一次他可不想讓了,上一次就是這個雖然把商鞅給打了,可自己腿也瘸了好幾天,這次說什麼不吃這虧誰不知道,他小子在自己鞋底上做了功夫。
沉悶的撲的一下,兩個人腳底踩著腳底,半空之中耍雜技一樣,一觸即分,分開之後,安逸是翻了幾個身,一幾個亮相勉強登在一棵樹上,緩衝了一下,落地還算可以,但商鞅就狼狽多了,被壓抑著,一腳踹的橫著飛了出去,要不是他手裡的鞭子夠長,勾到了懸崖邊上的樹乾,這會兒他可能已經掉下麵洗澡去了。
兩個人都有安靜的一小會兒,互相感覺了一下自己現在什麼樣子,安逸,站起身來之後,下意識的活動了一下肩胛,抖了抖胳膊,除了骨節的哢嚓聲以外,他還活動了一下手腕,震的發麻,腳脖子也酸的厲害,看這小子的架勢,好像還不服輸。
楚航貼近他一點,不動聲色輕輕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一股清涼的氣息瞬間就輸入了進來,安逸挺感激的,看著楚航甩給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但安逸就很明了的接收到了楚航那種看笑話的樣子,不禁一下就散了氣,趕成這小子幫自己恢複一下,還指望看好戲,這好戲我可演不起,再這麼打下去,等彆人來了就放水,也不能放到那種地步。
那邊商鞅又一次敗在了安逸的手裡,不過一點不生氣不說,反倒還挺興奮,精神頭挺足,雖然人摔得挺狼狽,狗吃屎似的。
商鞅看著他們大狼狗一樣的眼神,安逸就不想再打了,基本上每次都要死纏爛打有這麼一次,明明就是誰也奈何不了誰,非得搞這麼一出,圖什麼?
一開始占儘了上風,可是安逸卻在這一站上風的時候一伸手不打了,商鞅那已經站起身來了,喘氣的時候覺得痱子都已經有些抽搐的痛,可是還想打的時候,又被安逸叫停了,他有些不甘心,瞪著大眼睛,不許: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每次都要這麼搞,你說你要是被我打趴下了,你這麼搞也行,每次都是你占點小便宜你就叫停,就非得讓我左一個人情,右一個人情領到沒完唄,你就不能讓我痛痛快快打造完,要麼把你乾掉,要麼你把我乾掉,不就完事兒了,這當個大老爺們兒,怎麼就這麼下不去手,你是不是男人啊?”
這會兒安逸感覺著楚航送到身體裡的靈力,靈力在全身經絡之中滾動著,而且楚航的淩厲很特彆,沒有那麼多的攻擊性,反倒像是調和劑一樣,讓他身體裡有些堵塞的地方都通順了,人家是在為自己好,怎麼會不知道呢?他看土豪,楚航看著他,沒說的話倒是轉過頭對著商鞅孩子氣死的,以手攏成話筒的模樣,攏在嘴邊大聲說道。
“多大的人了,丟不丟人,打不過的時候人家放你一馬了,還小孩子氣似的,非要打,你可要知道,我們兩個單打獨鬥也可以,我們兩個一起上也行,車輪戰也可以,你就算再厲害雙拳難敵四虎,彆忘了這會兒,你那邊的人也顧不上你,我們倆在這兒把你敲咪咪的給搞了,你也沒地方說理去,你是不是男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