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丘之貉吧,你就這麼想他的女人,如果像一般女人那種滿心善良,單純對著世界充滿愛與和平,咱們可能會被鬼怪看上,而且還這麼順利的有了孩子,不管怎麼抗拒,依我看,都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這件事兒這會兒他們見不到當事人,也不知道怎麼樣,互相之間拖個底兒就是了,安逸最近沒什麼活乾,這兩天在這兒也算是朵朵冥界,順路想在這偷個懶而已。
可是天公不作美這種事兒向來在安逸身上就沒有實現過,不管他如何的想躲避,最後總會有些事情半路改變他的計劃。
多了一晚上感覺沒什麼事兒,第2天扶桑開車帶他們兩個回了小區,去家裡麵。
現在扶桑出門,如果有人請的時候,那自然不用操心,出行沒人請的時候就會自己開著車,安逸是不知道這車是什麼牌子,但是舒適,坐上之後車裡沒多大,真皮的座椅給人一種特彆舒爽的感覺,窩在裡麵哪裡都好受,再加上扶桑特意定做的盆皮毛套更是讓安逸躺上去就不想下來,這一路一半是在享受,一半是在睡覺,迷迷糊糊之間到了自己家。
上樓的時候扶桑留意了一下這個地方原本被雷劈過,按說風水就不太好了,可這龍騰集團果然是財大氣粗,不知道在哪裡找的先生,不動聲色改變了不少風水布置,在彆人眼中可能隻覺得物業在重新裝修,可是在服裝眼中一眼就能看出這裡麵還是有很多的說的。
“一進大門就是兩座貔貅,哎呀,建這麼大大概是怕業主們因為這一次雷暴心裡留下陰影會做噩夢,到時候有些東西會趁虛而入,把這些事兒都隔絕掉,這自然就會讓大家住的舒服,而且有這些東西在還能避免不少東西,對他們來說有害的事兒,他們都規避了,剩下的可不就是讓人稱讚的好事兒。”
“自古無奸不商,你替他說多少好話都改變不了他們的本質,而且我和楚航對這壓根就不感興趣,他做不做這東西誰還能把我們倆怎麼樣?”
“那你還死去,白臉非要讓我來乾嘛?”
“哎呀,你看我這不是嘴快嗎,到了到了咱進去慢慢說,我這屋子上次像海嘯,經過了一樣,這麼長時間壓根就沒有在裝修過,屋裡麵亂的一塌糊塗,你彆嫌棄就行。”
開開門的一瞬間,扶桑就已經進去了,屋子裡麵哪有安逸所說的亂七八糟,他所謂的亂七八糟,隻是因為他自己的東西沒有擺放整齊,整個屋子裡麵是性冷淡的裝修風,這風格裝修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會讓人覺得雜亂無章,更何況他自己一個人常年在外家根本不怎麼待,屋裡不光沒看出哪裡臟亂,反倒還帶著幾分沒有人住的時候特有的那種清冷感。
到底是住在高處,風景好的一塌糊塗,站在落地陽台麵前,扶桑也像是安逸他們一樣,先是遠眺了一下西寧市,發現在這個高度能看到好多東西,甚至遠遠的能看到城邊那條護城河,不知怎的他突然間想起了楊柳。
“這樣說起來,這女人如水,確實是生帶來死,帶去水一樣的女人,才會讓人格外留戀。”
楚航存在感極低,帶著他的時候不會像血液一樣,沒事就插話,反倒是該乾嘛就乾嘛,乾完之後總有人家自己的事兒不會來摻和,這一點扶桑也不說,欣賞也不說,排斥安逸就有些不願意。
安逸喜歡熱鬨,怎麼說呢,他獨來獨往習慣了,但隻要身邊有一個人的時候永遠不會冷場,也就因為這個這兩天不知不覺之中安逸,感覺自己不知道跟楚航搭了多少次話,一開始不去細想沒什麼毛病,可你仔細一想,這就不對了,他應該是個主子,不應該是自己的下屬來巴結自己,現在怎麼翻過來全是自己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