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說吧,鬼手的爺爺是個真的心機婊,還是蠻有心機那種,至少在這些事兒上,他算是充分利用了女人之間沒有辦法回避的感情問題,想要跟自己的男人長相廝守就要一直。
保證自己身邊沒有對手,否則的話就很容易被人把自己勞動成果竊取,在這一點上,鬼手的奶奶沒有做錯,隻不過他讓鬼手的媽媽去做了這件事,看起來好像挺聰明,可實際上這位二奶奶既然是親身經曆,況且安逸總覺得,鬼手的媽媽並沒有殺了這位二奶奶,而至於這位二奶奶的死因,現在安逸不想下定論,他決定再觀察一下,這位二奶奶這會兒看著說話怪倒是怪好接近,但是事實證明肯定不是個小角色,就看這上上下下這難以捉摸的動向,足可知道這位二奶奶可不是個簡單角色。
可能是看安逸沉默時間過長了,他坐在桌前,輕輕翹起腿來,手指清後的桌麵似乎是不經意又像是在催促敲擊的很有節奏。
安逸收回思緒,還是先把眼前的事兒搞了,他看著二奶奶。
“我這一次來,其實是想找一樣東西,是您孫子托我來找的,您當年在他年幼的時候送給他一塊,現在想知道另外一塊去了哪裡,是唄,他的母親收走了還是彆有去處,那東西對於他來講意義重大,而且他並不知道您現在的處境,也隻以為當年您已經歸於黃土,這麼多年,心裡麵一直耿耿於懷,或許在他心中,您是一位合格的奶奶。”
屋子裡,驀然一聲長歎,二奶奶不像剛剛那般,意氣風發,反倒是有無幾分。落寞。
“年輕人,你們沒有辦法理解我們的心也沒有辦法,感同身受,而我們的孫子也是個可笑的孩子,但他也可憐,有些事兒,他身不由己,他母親身不由己,最後還是會報應到的。”
關於人家的家務事安逸就不想摻和,二奶奶這兒如果能給一個明確的答複是最好的,如果不能給就要想辦法去彆的地方找了,不可能總在這這麼琢磨著,他就有要走的意思。
“既然已經來了,這麼容易就走,我把你放了,跟外麵這些家夥怎麼交代呢?再說了,你要找的東西還沒找到,回去怎麼向我孫子交代。”
“您這有點不講理了,我來跟您說了,您不準備給我我隻能回去,可我空手而歸又會被人您奚落,您是讓我裡外不是人呢。”
二奶奶傾向站起身來,安逸這才看到原來他以為的二奶奶身上穿的是裙子,可實際上走起路才發現,原來是一身中性的闊腿褲。
隨著他走動那褲腳處,金絲銀線精心繡製的彩蝶栩栩如生,上下飛舞。
這麼看背影,雖說不是女兒身,卻有著傾國傾城的氣質和身段,隨便走兩步搖曳生姿,百花退避,好像曲褲腳拂過之處,地上的水草開出的花朵都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