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林建國是因為在工作時候出了重大事故,卻沒人能及時上報,並且因為最後現場傷亡慘重,這一次大型的公城市不需要他們後續配合調查,林建國回家隻是拿了些換洗衣服以及自己常用的東西,在人員配合的情況下把這些東西帶走,臨走的時候,林木死死抓著父親的手不讓他走,還是其中一位工作人員低下頭好生寬慰了半天,他才咬著小嘴鬆開了。
林建國這一去就是7年的有期徒刑,在監獄動待了7年。
“你父親坐牢去了,可我記得,白師傅不是說這件事最後並沒有人為此負責嗎?”
“是啊,總是有人就是被彆人要恃寵行凶,要比彆人有底氣有資本,他白紋軒之所以用不著坐牢,就是因為當年這份報告沒有上交是我父親的失誤,而阻攔我父親的他卻毫發無損。”
說到這兒的時候,苗苗已經咬牙切齒了,安逸覺得這一下好像又複雜了,這麼一說還摻雜了一些恩怨了。
可是林木又馬上釋然了,對於這些事兒,可能在他這也不算什麼大事,看得很開。
“不過也怪我父親自己立場不堅定,耳根子軟,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能怪人家嗎?再說了,他當年如果真是有那警戒心,早一步把報告交上去,不也就完事兒了,可是也因為我父親坐了這一次樓,而我們家的事情發生了變化之後,我才會有現在能夠知曉這些事情,並且參與進來的理由。”
“我對你們家那些爛事兒已經沒什麼興趣了,我就想問你到底想怎麼辦。”
“很簡單,這個白鬼服我一定要拿回來,如果說你們想要保個小丫頭的命,我還給你們也無妨,隻不過經過這一次,他這小丫頭的身體也撐不了多久,就看她個人造化吧,而且我倒是很欣賞二位,二位真的不考慮和我聯手嗎?我雖然不是什麼有錢有勢的人,但我手中卻掌握著很多西式珍寶的下落,隻要我們把這些東西找到了,隨隨便便一樣就跟我們想儘千百年的繁華,像你這種早就已經脫離了三屆的人,雖然還在這,可是你不應該找一個地方過神仙日子嗎?現在這社會不管你去哪兒離開錢你都活不了,又何必非要,故作清高。”
眼看來硬的不行,現在又開始耍上嘴皮子,做起心理功夫來了,可是比起這些來安逸的嘴皮子什麼時候扶過彆人,更何況林木翻來覆去就是這麼一點,也能從側麵證明就算是他思維在整理,但是與彆人交往上林木很明顯還欠缺一些東西,而這一點安逸早就看得清楚,之所以沒有揭露也不過就是等到現在,至於林木現在對自己所謂拋出的橄欖枝在安逸看來可笑至極。
“我跟你說,這事兒不能這麼說,你要是換個說法沒準我就答應了,可你現在這麼說,真不好用。”
“那你說你要怎麼樣?你說你怎麼樣,我能滿足你的全部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