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這會兒有點中二,不過這不並不妨礙安逸,能夠清晰表達事情而且安逸,這會兒心裡已經想好了怎麼辦?他現在這麼做有他自己的原因,可林木那邊很明顯帶入的太凶了,安逸這麼一說的一瞬間,林木突然間漲紅了臉,看著苗苗此刻做著一個男人才會做的動作,沒來由讓人覺得有些蠢還有些萌。
隻見他撕拉一聲,將自己半天裙子的袖子都扯了下來,隨後用手的一扯身上原本棉布做的白裙子,被他撕出了好長的兩道口子,而此刻那裂口好巧不巧正你在大腿根最高的位置。
“你看到了嗎?我就算是做出這種情況了,這句身體也給不了,任何你想要的衝動,我想要的效果,她隻是一個沒有發育完成的小丫頭,甚至是一個脫光了在你身邊站著,你都記不起半點欲望的丫頭,我不後悔的事,這身體還有可塑性,而且我說了,隻要你同意我和他可以永遠在你身邊,能長長久久陪著你,難道你對於自然而然產生的愛情就這麼玷汙這麼不屑一顧。”
安逸欲言又止,琢磨了一下。
可林木以為安逸是無話可說了,當下更激動。
“你知道什麼叫愛嗎?你知道什麼叫瘋狂而熾烈的愛嗎?有的人兩個人這輩子第1次遇到就如同彗星相撞一樣要產生出萬丈的花火,要產生出絢爛的景色,而有的人對麵見到了也如同見到花草樹木一樣,壓根記不起一絲心動,偶爾多看兩眼也不過是純粹的欣賞而已。”
惡心,坐在樹上的楚航,看著下麵這個卑劣的男人,在努力表演著的時候隻覺得惡心。
安逸在搞什麼鬼,兩個人應該儘快把這邊解決掉,他坐在這兒能感知到醫院那邊雖然波動不大,但還是有的,如果時間長不見,白爸爸肯定是要找他們。
“是嗎。”
“是的,就是的,在我的骨子裡深深的流淌著這股血,對於高尚,對於純潔,對於純粹的愛,永遠流淌著,而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比我的父親更出色,而當我更出色的時候,我就配得上更出色的人,不管這個人是誰,隻要我有足夠的能力,有足夠的資本能站在他身邊,他又有什麼可說的呢?”
“所以你父親當年之所以會和白紋軒一起跌落河流,之所以他們兩個都存活了下來,並且最後還一起回到了現實世界,就是因為你父親抱著和你一樣的想法而白紋軒卻最終沒有進入這個圈套,才導致了現在你怨恨的一切起源,不是嗎?”
“你胡說,你胡說八道,不允許你這樣玷汙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