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樣子,不知道是吃壞了東西還是突發疾病,兩個人都嚇了一跳,而安逸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胸口,隻覺得胸口處像是有一把刀子在自己的身體裡戳來戳去。
這種疼痛讓人難以忍受,就算是安逸,此刻也疼得臉慘白著,大汗淋漓,手握著胸口的時候,感覺像是力氣大到要把自己的心抓出來一樣,楚航在一旁有些著急,連問了幾句,但安逸隻是輕輕擺手,沒有說話,看樣子疼痛讓他不太能做出大劇烈的行動了,隻能用這種方式讓楚航先不要慌張。
“安兄弟,你現在這樣子咱們是走不了了,我現在就把車調頭回去,我們去,我們不去招待所,我們直接去衛生院,我們這邊衛生院雖然條件簡陋,沒有什麼特彆多的藥,可是如果你是身體的疾病,一般應急的藥物還是有一些的。”
看安逸這樣子鬆丹立刻就有些急了,一邊著急說著話,一邊一手搭在座椅上,另外一隻手把著方向盤已經轉過個頭來,靠後視鏡輔助準備在原地將車調一個頭。
“立刻走,我們一定要在今天中午之前到鳳儀鎮,不能在這停留,我說了,趕緊走,我自己什麼樣子我清楚,沒有問題!”
“你說了也不行,病人為重,你現在很明顯,身體不舒服一定是有什麼原因我們檢查一下再走也可以。”
安逸這會兒已經赤紅著眼睛,咬著牙關咯吱作響,他攥緊了拳頭深呼吸,努力遏製住自己快要控製不住的情緒。
“我說了,咱們趕緊走,就趕緊走,我們現在走什麼都來得及,我們現在如果不走再晚一點,隻怕就不是現在這麼簡單了,到時候疼的不是我自己。”
他再深吸一口氣,感覺到那種痛入骨髓的疼,能清晰的感覺到是自己上一次的傷口出問題了,扶桑曾經和他說過,隻要身體出現這種問題的時候,一部分是因為身體沒有痊愈好,而另外一部分就是受到了強大的氣場乾擾,畢竟是奪舍他的身體再契合始終不是自己原裝的,中間是會有能夠被彆的氣息乾擾的地方,現在報應來了。
鬆丹和楚航這會兒已經不能聽安逸的了,安逸這個人哪都好,性子太高,一旦身體出現問題了,他也寧願自己私下裡解決,隻要一分指望便不願意和彆人有多餘的接觸。
小吉普車發出了,有些不負重荷的響聲。
碾壓過路上,昨天晚上下的薄薄的雪,發出了咯吱咯吱,讓人耳膜不舒服的動靜,車猛地一掉頭,裡麵的人全部都忍不住隨著車的轉圈,晃了一下。
轉過頭來,鬆丹憑著記憶中的方向快速的把車拐進了一條小巷子,小巷子挺狹窄的,而且是青石鋪路,而可能是因為當時條件有限,這路鋪的也不是很平整,這本身就車身不是十分穩固的,小吉普在上麵走過去之後像是人坐在碰碰車裡一樣,晃的人都快散架子了。
可這一切都抵不上現在安逸的難受來的重要。
從這小巷子穿過去的時候,中間路上也是有遊客的,看他們這樣子有的還想罵你兩句,結果鬆丹一搖車窗一邊走一邊把頭探出去,偶爾大叫兩聲,他用的是當地話,畢竟外來的人要打出幾分,大夥也沒敢多問什麼就把路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