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著水來土淹,兵來將擋,他們兩個往前麵走了一陣之後才發現剛剛走了這麼半天之後,他們兩個好像走錯路了,當然了,走錯路解決的方式也很簡單,往回走,往回走的時候就又麵對一個問題,來的時候感覺麵前都是洞穴,其實回去的時候發現身後全是洞穴,這一下往哪邊走又是問題了,剛剛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楚航,終於還是憋不住問了一下安逸怎麼辦,安逸隻是一聳肩笑了笑。
“怎麼辦,涼拌。”
說完話,他又是憑著演員甚至點兵點將或是剪刀石頭布,什麼都用了,各種各樣幼稚的,不能再幼稚的辦法就決定了他們兩個往前走的路,在這底下穿行的時候,他們兩個壓根不想怎麼出去,也沒有想過剛剛那地方,如果雨水一直往裡麵灌,最後將那地方徹底淹沒了,該怎麼著就好像,隻要他們倆在,絕對不會出現問題一樣。
這地下,有的洞穴裡是有水的,而且是一直往裡麵流,雖然沒有進去,但裡麵潺潺的流水聲絕對不會錯,有的裡麵甚至還能聽到類似於瀑布,那種斷崖式的水流的聲音,可以想見進去之後裡麵應該要不然就是千尺瀑布向下流,要不然就是又一個斷裂帶掉下去之後,或許又麵對另外一堆蜂窩似的洞穴。
穿行在這中間,很難讓人心裡不猜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質帶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當然了安逸就不歇著說,這地方就是標準的石灰岩地址,裡麵因為石頭的質地不行,被高山流水冰冷的溫度以及常年的水滴石穿所清洗,所以在地麵上那一層堅硬的凍土土層上麵那一層肥沃的土地上,還生長著繁花似錦,綠草如茵,但是在這下麵長年累月的水流衝刷卻讓這裡的地質已經千瘡百孔。
他們現在走的地方,唯一能夠保證的就是還沒有離開那裡太遠,是因為安逸和楚航都有自己特殊的感知,他們能察覺到剛剛落下來的時候,那新鮮的土性味離自己還是有距離感,那但是能聞清,如果一旦聞不到這東西,就證明他們走的太遠了,結合一下在路麵上,他們感覺到的距離,他們兩個現在在地下穿行,實際上就在那個瑪尼石堆附近照,隻是還沒有找到入口,或者說他們兩個想要從下麵破土而出,就應該找的那個是石堆它下麵的巨大空間一定就是能出去的地方,況且他們兩個在跑外麵那些石頭包的時候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這些石頭包雖然上麵建的很緊密,但其實他們在把下麵已經挖空了,而那些石頭包為了預防有什麼東西會破壞上麵的屍體,所以下麵挖空的地方也扔進了不少碎石頭,那麼真正的石堆那邊是不可能這麼乾的,所以那邊下麵應該是個一個大的空檔,空檔裡麵就像他們自己說的,要麼藏著大筆的金銀珠寶,要麼藏著大把的武器,或者藏著一些不該有的秘密,這些人東西如果是普通人的也就算了,在這邊他們稱為聖石,那麼一般的信徒不光不會去碰還會保護,一來二去下麵的秘密就會保存成真正的詭秘檔案永遠都不會有人輕易的下去如果想下去就要先躲過人山人海才有希望,他們兩個已經算是比較有運氣的,此刻已經在地下了,那麼隻要往上走找的那個地方進去,不管裡麵有什麼,他們兩個總能出得去。
所以他們兩個看似是無意義的在下穿行,但實際上心裡麵是有譜的,他們現在隻是在四處的尋找探測地形,為的是以防萬一。
“我看這個地下有一些複雜,如果說全部是自然形成的也不太像,但是如果說人工鑿刻的又沒有痕跡,也不知道這地方到底有沒有人為的在下麵搞鬼,隻知道咱們現在在底下走還可以,如果是彆的人誤入底下隻怕萬劫不複,但是這一路上卻沒有見到依據事故,難不成從古至今我們是第一對闖進來的人嗎。”
這個問題安逸回答不了,楚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歎了口氣站下來喘口氣,鼻子中間全是濃重的血腥味和一股難以言喻的腥臭味,不用提了,身上背著這家夥,那就得忍受這些,安逸隻能捏著鼻子,這樣子顯他說話嗡聲嗡氣就像是有回聲是的。
“不清楚,這地方也是頭一次來再說了,我現在既然沒有感覺到麒麟獸,那也就說明這地方是塊死地,如果能感知到的話還有些希望,如果一直感知不到,實在不行,還得回到那個地方,勞煩老哥你撐開一個結界,讓我在底下大展身手,至少咱們倆不能變成地螞蟻被捂死在裡頭。”
這話說的就有些過了,怎麼可能無死在裡麵,且不說他們兩個本身就算是一般的,三五十個人都未必打得過單說他們現在就算被壓在山底下,可是這洞穴多有出處,總有洞口能夠出去,更何況既有流水就定有出口,即便是像他們在上麵的時候看到那些水順著草根向下流,總也是有個疏漏的地方,隻要有薄弱之處,憑他們兩個人的力量還愁出不去嘛,關於安逸所說這些,楚航也就隻當笑話聽聽,可安逸卻像是跟他較上勁一樣,聽楚航沒什麼反應,他自不自的又說道。
“這就好比是人,總是有些人覺得自己玲瓏心七竅玲瓏,做什麼事情都能瞻前顧後,思慮大局,絕沒有錯漏,可卻不知道任何一件事,甭管你怎麼想,它都是千瘡百孔,這世上本就沒有天衣無縫,這麼一個事兒,從始至終都是人的一廂情願而已,有時候想一想原本就是一件千瘡百孔的事兒,又想把它辦得完美無缺,不就是很嚇人的事兒。”
楚航左邊右邊瞄著這些洞穴,雖然一直在往前走,但他清楚,其實安逸和自己聊不聊天的安逸的精神都高度集中在找路上跟自己所說,也不過就是隨口而來,或許有幾分真心,或許也不是假意,也或許是在試探自己,不過呢,這話一說出來很難讓人心裡不多想一些。他看著安逸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