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就這麼站著,隻不過微微側過頭一點,看著他的時候,倒是不像剛剛一樣笑得燦爛,難得的很慎重。
他一伸手,長刀對著麵前滑了一下。
邵瑜跟著你的動作站直了身體往前看,可是夜色映襯之下看不出前麵,沒有什麼玩意兒來。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而且怎麼會這麼天真跟自己待了這麼久,安逸以為就算不能變成一個獵人,總也該有了獵人身上任何一個零件,可看他的樣子還是什麼都不懂。
“我哪裡走,我實話告訴你,我們兩個站在這兒也不過是死的慢一點,他之所以接派人來了,但自己卻沒來,卻把這霧氣弄得越來越濃,就是因為雖然這斷崖之上,我們可以躲避,可是斷崖之上是沒有路的,下去的路還在底下的凹凸處,隻要我們往下走還是要被這東西給毒死,我們在這等著,等到他們見我們遲遲不出來,就算下麵的霧氣略淡一點,他們將下麵圍住了我們兩個下去也是死路一條,你不知道嗎?”
什麼!!!
邵瑜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看安逸卻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樣子,說起這些事的時候,就像是在說他們兩個前麵有一個能夠下去的路一樣,完全沒有什麼激動的情緒,反而見他這麼激動,安逸,還有些不了解,上上下下打量他,就好像在說你激動什麼。
但是這怎麼可能不激動,他本來以為兩個人已經逃出生天了,但是現在就告訴他兩個人還是在這條路上,彆說逃出生天了,他們兩個隨時都會掛掉。
“那我們兩個為什麼要來呢?我們兩個在園裡等死不就好了,為什麼要上來呢。”
這個問題問的好,一下子將空氣問的凝固住了,安逸隻是這麼直直看著他,而他不甘示弱,瞪大眼睛往回瞪,誰怕誰呢?
過了一會兒瞪的眼珠子都發酸的時候,安逸終於開口了,可是說出口的話,還是讓他差點兒把自己的腳踩了,把自己的舌頭咬掉,甚至差點沒從這上麵跳下去。
“我在等你告訴我那上麵寫了什麼,然後我有辦法,或許我有辦法,也或許我沒有,咱們兩個死或者不死就看你會不會把這個上麵的東西一五一十的說一遍。”
……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玩這個心眼兒,就這東西讀不讀又能怎麼樣?你一個江洋大盜在外麵過得也挺好,隻要能活下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你再開山門就是了,乾嘛非要讀這麼一些破佛法呢?
邵瑜現在真的覺得不是他的腦袋有問題,而是這家夥的腦袋有問題,怎麼會這麼想,為什麼一定要讀這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