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聲在書房門口響起,如驚雷一般在範家眾人耳中炸響,聞之皆驚。
“你們是想造反嗎?我還沒起呢!”
範天銘此時殺伐之氣外漏,目光嗜血。
婦人見狀,連忙走過去道:“天銘,你沒事吧?”
“大家都在擔心你……”
範天銘冷冷的瞥了婦人一眼,寒聲道:“擔心我?擔心我什麼?怕我不死嗎?”
“北神醫是我範天銘的恩人,誰敢對他不敬,就是與我為敵。”
婦人聞言,忙對北歌道:“北先生,實在對不起,剛才……剛才是我心急了,我給您道歉。”
範天銘聞言,冷哼一聲,瞥了一眼旁邊地上抱著肚子哀嚎的範寧,寒聲道:“把那逆子給我拖過來。”
範天銘此時霸氣外漏,沒人敢忤逆他的意思,立刻有人把範寧拖到他麵前。
範寧身為範家大少爺,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受過這種委屈?這會更是疼得他眼淚鼻涕一起流。
他抬手指著北歌,對範天銘道:“爸,這狗東西居然敢打我,我要弄死他……”
嘭!
範寧話剛出口,範天銘抬起一腳踹在他嘴上,頓時把他踹得滿嘴是血,慘叫一聲後在地上擦出去老遠。
“逆子,你罵誰是狗東西呢?”範天銘怒不可遏。
“天銘,你這是乾什麼?”婦人尖叫一聲,趕緊跑過去把範寧抱在懷裡,大聲道:“這可是你兒子,你想踢死他嗎?”
範天銘寒聲道:“這逆子就是被你慣壞了,你這是在害他。”
說完,他掃了院中的範家眾人一眼,寒聲道:“都堵在這裡乾什麼?還不趕緊滾出去?”
眾人眼見範天銘暴怒,那還敢觸他黴頭?立刻一哄而散。
範天銘瞥了旁邊母子倆一眼,重重“哼”聲,隨後對北歌一臉歉意道:“北神醫,實在對不住,讓你見笑了。”
北歌微微點頭,道:“沒事,範戰將你感覺如何?”
“我感覺好多了。”範天銘一臉感激:“救命之恩不言謝,眼下時間不早了,還請北神醫跟我去前廳用餐,然後我安排您跟慕容姑娘在家裡住下吧。”
北歌自然沒意見,微微點頭,跟隨範天銘離開小院,來到前麵的客廳。
三人剛坐下,範天銘的手機就響了,他掏出來看了看,對北歌道:“北神醫,是賀帥。”
北歌聞言,道:“賀天威?你問問他有沒有空過來坐坐。”
範天銘點頭,隨後接通電話。
電話裡,賀天威得知北歌在範府,頓時大喜,當即表示馬上趕過來,還說要帶幾瓶好酒感謝北歌。
結束通話後大約過了十來分鐘,賀天威果然匆忙趕到,他人還沒進客廳,聲音卻從外麵傳了進來。
“北神醫,老賀我終於見到你了。”
話聲落,他的身影才出現在大廳門口。
範天銘連忙起身,敬禮道:“賀帥。”
賀天威擺了擺手,笑道:“這又不是正式場合,你搞這些乾什麼?坐。”
說完,他把帶過來的酒放在桌子上,隨後對北歌抱拳道:“北神醫,煉獄一彆,已有大半年時間。當時太過匆忙,沒來得及好好感謝你,今天我就借這個機會,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說完,他對著北歌躬身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