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氣不打一出來。
看著阮峰的模樣也有些憋屈,我對著阮峰就抱怨的說。
“你怕什麼呢?我又不是打不過他們。”
我剛說完,阮峰風就對著我點了點頭說。
“哎呀我剛從廣播電台找了個兼職,給他們撰寫手稿呢,一個星期就上三天班,多好呀,又不耽誤我享受姑媽的遺產。”
“我還能自己找點事情做,你們馬上就走了,彆給我惹事了。”
我看到他那合適老的狀態,又有些不滿了,“切,就你這態度,一點衝勁都沒有,還想跟我做兄弟拉倒吧你。”
這時候,林倩不滿了,對著我說。
“一合,你這是乾什麼?遇到事就想往上衝,這又不是讓你打拳,碰上對手你就得出拳,大家都是朋友,你不至於把話都說的這麼難聽。”
我沒想到林倩現在也有點怪我,我可是維護過她的名譽了,現在她竟然這樣,我心眼兒特彆不好受,當下,就對著這個公館門口抱怨了起來。
“我可實話告訴你們,彆覺得我脾氣不好,彆覺得我說話直接,我要不是一開始看到這公館裡麵有問題,我壓根都不會多看這裡一眼的,更不會給機會,讓你們過來圍觀的。”
我聲音不大,那保鏢還沒走遠,溫倫也是如此,他好奇地緩緩回頭,放慢了腳步。
之後我身邊的清何也點了點頭,“是這麼回事,這樣一看,他們公館裡麵汙濁之氣還挺明顯的,和你姑媽家的時候還真的不太一樣,這裡麵似乎還有點兒厄運的感覺。”
清何剛說完,阮峰就好奇地詢問。
“什麼叫厄運,這和搗亂的鬼魅不一樣嗎?”
我當下,對著阮峰擺了擺手,說。
“那可不一樣,他這個東西是有邪妖作祟,也就是說不是人的魂魄,這樣製裁起來,不僅麻煩而且還不好抓。”
我說完之後,此刻溫倫已經緩緩地向我走來。
我看到他現在對我們有了興趣,當下我就對著林倩說。
“說這些乾什麼?這個人這麼囂張,肯定不在乎這些的,我們還是趕緊去吃飯吧。”
阮峰以為沒什麼大事兒,於是就對著準備要出來的溫倫點了點頭,勉強起了個微笑,然後轉身就跟上了我的步伐。
這個時候溫倫自己立在了公館門口,雙手環胸對著我們呼責說。
“喂喂喂阮峰,你這朋友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話還說一半?乾嘛又說邪祟又說厄運的,彆看我是一個夜間DJ播音嗎?我可是相信科學不相信那些東西的,你們最好不要妖言惑眾。”
聽到他這麼呼喊,我反而有些輕鬆了。
必定誰也怕背後說人,很顯然他已經把我說的話聽進去了,隻是嘴上還蠻不在乎的。
於是我對著阮峰再次說道。
“行,看在他是你同事的份上,你見你的領導的份上,我就再多說兩句。”
“你這個宅子本身位置就容易招惹一些邪祟,而整個巷子裡麵我已經探測過了,上星期,剛驅了個邪道,可你現在自己的宅子,已經被彆的小妖侵占到了。”
“雖然不吸取你的陽氣,也不會要你的命,但是他會給你帶來厄運,讓你事事不順精神,萎靡,乾啥啥不成,想啥啥沒有。”
“你說這個結果氣人不氣人?”
我說完之後,阮峰都感覺有些不可置信,對著我就疑問地說。
“你好,你這是什麼操作方法?還有這樣的事情嗎?那邪道不都是吸取人的陽氣,從而提升,修煉自己嗎?或者說,那些鬼魅也是迷惑人吸取人精氣的,為啥,你剛才說讓溫倫一直倒黴下去?還有這樣的邪乎事嗎?”
“不要他的精氣,不要他的元氣,也不要他的壽命,隻為了讓他倒黴而倒黴,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惡作劇遊戲嗎?”
阮峰說完,看著此刻溫倫已經緩緩向我們走來,下意識,他就手堵住了嘴巴。
林倩看到溫倫勉強的擠出個微笑,對著溫倫,說。
“不好意思了,我男朋友陳一合,他是一個風水師,這個阮峰是我的同學,我們千裡迢迢過來就是幫他解決了點問題,今天路過你家門口,看到了問題,就忍不住說了出來。”
林倩簡單解釋了一下,避免溫倫出現其他的行為,甚至於他身後的保鏢也在向我們走來,肯定她也是怕矛盾更加激化。
我本想阻止林倩的解釋,可是我得出於尊重林倩的說法。
就沒再多說話。
這個時候,溫倫仍然保持著雙手環胸的姿勢,對著阮峰說。
“很好,你們都很好,可是我不信。”
說完他轉頭就再次回了公館。
我看了他的背影,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對著他背影點了點頭說,“這小子還挺有骨氣。”
阮峰下意識擦了他額頭上的汗對著我說。
“他原來是個跳街舞的,走才藝路線的,後來傷到了腿,這才轉型做了個幕後DJ。”
清何點了點頭說,“以他的形象當個偶像練習生也可以呀。”
阮峰咧了咧嘴說,“他傷到了腿,根本沒法跳舞了,多可惜呀,現在當個娛樂圈的藝人得全程文武雙全的。”
說完,阮峰搖了搖頭說,“一合,如果有那麼嚴重,你就出手幫幫他唄,他這麼有錢,他不僅是個富二代,家裡在海外還有生意呢,你到時候多收他點錢不就行了。”
阮峰其實是好心,可是在我這裡我就覺得問了這個人有點不著調,我也不想和他有過多的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