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還說了很多對林倩不尊重的話,我此刻也就下意識的對著阮峰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搭理他乾嘛?你看他那個蠻不在乎的樣子,他肯定不缺我這樣的人,等他不舒服了,有厄運纏身了,讓他找其他的道士唄。”
很顯然,阮峰也看出了我在生悶氣,下意識的就對我說了句。
“他是我同事,也算是我的領導了,你要是不說這些問題我也就當不知道了,可是你都發現了,乾嘛還要等彆人再說了,萬一遇上假道士,那種沒有真本事的,豈不是把我的同事溫倫給坑了。”
聽到阮峰這麼說,我當下再次擺了擺手坑,“就他的脾氣他被坑時候多了去了。我懶得管他。”
不過說到底我也是有些好奇。
我並不會因為溫倫不著調的話語,就對他這個人進行否定。
我隻是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妖孽能夠在這樣一個致邪的格局當中,不僅能夠登堂入室,還能堂而皇之的把厄運降臨在這家人身上。
當然,以我目前的感官來說,厄運隻會在溫倫一個人身上。
出於一個職業操守,我今天連蒸碗的那些飯菜吃的都不是很有滋味。
林倩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並沒有在吃飯期間多說什麼,可回到賓館的時候,她私下卻詢問了我今天發生的事情。
本以為是怕我管不了,所以才有猶豫,或者說是因為溫倫說話有些不著調,才故意為難他,不願意出手的。
可我不是這麼認為的,我隻是有些猶豫,好奇那邪祟到底是什麼東西罷了。
要想製裁他,我相信我的能力的。
可也就在我們倆討論的檔口這個時候阮峰給我打了電話,
阮峰說,溫倫想讓我過去看一下。
而且他還親自願意因為白天的事和我還有林倩等人道歉。
我壓根沒想到這小子才幾個小時沒見麵,就改了性子。
我還真的瞧不起他這號人。
可礙於阮峰的麵子,還有我的職業操守,我也得去一趟。
我為了安全起見。
我讓清何和林倩留下來了,我自己親自去。
這溫倫本來就不著調,一個富二代孩子氣比較濃,道不道歉的可以放一邊,主要還得看看他的症狀。
等到了公館以後已經是1點了。
這個時候。
幾個保安都在大廳裡圍著溫倫。
溫倫自己的坐在茶幾上,喝著香檳,搖晃著杯子,看著我們進來之後,他還是那種盛氣淩人的樣子,對著我倆就招呼起來了。
“阮峰,你小子還真是傻裡傻氣的,我就找你抱怨了,抱怨你至於嗎?還真把他給帶來了來,既然來了,咱們就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兩下子。”
說完,就對著身後的保鏢一個響,指隻見白天遇上的那個叫大力的保鏢,直接一大皮箱的現金,就袒露在了我們的麵前。
“你今兒要是幫我把事情擺平了,這一箱錢都給你。”
看著溫倫臉龐還有點微紅,此刻一定喝了不少,我就對著他不滿的說。
“你可彆後悔啊。這麼多錢你不眨眨眼嗎?我出廠沒有那麼貴的。”
溫倫此刻還以為我瞧不起他,當下就說。
“你放心好了,我溫倫一個唾沫一個釘,這些錢隻要你搞定都拿去,可是你要是搞不定幫我轉不了運,那可就對不起了。”
說完這些,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又指著旁邊的兩個空杯子,對著那個叫大力的保鏢說,“你們給二位客人倒酒。”
阮峰擺了擺手沒有說話,我對著溫倫說。
“現在都幾點了你還喝,就你這小身板兒。彆說一個邪祟了,就是一陣風,都能把你吹倒了。”
我說完這些,眼看著溫綸又把自己的杯子倒滿了,直接奪走了他的杯子。
他眨眼都沒眨,和我對視了幾秒後,一瞬間眼珠裡就含出了淚花。
“我其實,真的很不舒服,很不順利,就從我這條腿廢了之後,我就沒有一天是開心的。”
說完,就抱著我的大腿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沙發後麵的幾個保鏢在那立著也挺筆直的,此刻看到溫倫這個樣子竟然有點尷尬,我對著保鏢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去院裡。
此刻也很識趣,當下就都出了客廳。
現在屋裡隻剩我們三個人了。
這是溫倫拍了拍肩膀說。
“你說說情況吧,腿傷到的時候有沒有住在這個宅子裡?這經過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峰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溫倫。
悄悄地坐在了一旁,因為他也是一個剛來到這裡的人。
他認識溫倫也就是一個星期的時間,具體的溫倫地背後的事情他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