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看門老大爺拿著我讓他準備的東西找到我們的時候,為了學校的清譽,我和校長再次來到了那個後院。
當然了,邪祟可能也在這裡,可是,那鞋邪祟的身影卻沒有蹤跡,也著實讓我頭大了一番。
且清何不在身邊,她又在旅館裡出了那樣的事情。
一時間我覺得我自己的心理狀態也有些不太好了。
等我在小院裡麵做完法事之後。
整體氛圍也沒有感覺到那樣的輕鬆,而那個廢舊的教室,在我眼前仍然帶著呼呼呼地聲音。
雖然聲音不大,比起晚上沒有那麼活躍了,儘管常人聽不到,可在我眼中,他仍然是一股流動的氣體,在教室裡來回的晃動的。
看門老大爺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對我我好奇地問。
“怎麼樣?正常法事做下來有沒有什麼收獲?會不會立馬見效?我們還需要說彆的嗎?”
說完旁邊的校長也點了點頭。
“是啊,大師,我們還需要做哪些呢?或者還需要采購什麼道具或者驅邪的用品。 ”
校長此刻也比剛才積極了很多。
我對著看門老大爺說,“目前還不需要彆的,隻是這個廢舊的教室,還是不要先靠近了。裡麵的東西我還沒辦法把它引出來。”
我剛說完這些,校長臉色也緊張了起來。
“真的是這裡嗎?要早知道這樣,我和老校長交接班的時候,在第一時間讓他把這裡拆除了。”
“留著他做什麼,現在影響整體學生們的精神勁兒,我也難辭其咎啊。”
校長心思比較寬廣,不管做什麼事情和利益都是以學生的安危為出發點的。
這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
不過還得以安撫為主,當下,我再次拍了拍他的手掌說。
“這事兒你也不能太放不開了,現在有這個教室阻攔著他,也是一件好的事情。”
“如果貿然拆除的話,萬一導致他到處擴散,恐怕出的問題還更大。”
我說到這裡他們老大爺也點點頭。
“是啊,兒子你彆衝動。 ”
“有什麼問題咱們一個一個的解決,這不是大師都在這嗎,再說了,這麼大的學校這麼多學生呢,咱們怕什麼?”
沒想到老大爺說話如此氣勢,還安撫了校長,當下我對著老大爺握著手說。
“您說的對,隻要沉得住氣,一切事情咱們都能解決。”
“我這裡還有兩張符紙,不如就先貼在那個丁歐他們班的門框上吧,在沒有確定問題之前,我先把裡麵的鬼氣控製住。”
老爺子接過符紙,對著我感激地點了點頭說,“行,小陳,你做的非常好。”
他接過符紙之後,看了一眼,好奇地對著我詢問說。
“你這個符紙,怎麼有些不太一樣,我之前找過的兩個大師,他們的符紙都是紅字,為什麼你的福字上是黑色的字呢?”
儘管符咒他看不懂,但是顏色他還是能分辨得出來的。
我對老大爺說,“我們這是墨汁加的朱砂顏色,比較濃一些,你之前請的大師也給過你符紙嗎?我可以看看嗎?”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既然有之前的道士在這裡出過手,那麼肯定也會對症下藥的,我也可以正好順著他們的痕跡推斷一下這裡到底是什麼樣的邪祟。
果然聽了我的詢問,老大爺急忙就拉著我來到了荒廢的教室旁邊的牆角。
這地麵上是普通的青磚,到這個牆角位置有一個鬆動的紅磚。
這裡和其他的磚頭大小一樣,可是我眼看著看門老大爺就把這個紅磚扒拉開了。
直接就露出了地上的浮土。
緊接著他指著這一片土地麵說。
“這下麵大概有二三十公分的深度,包裹著一張符紙,就是上一個叫玄平的道士留下的,他當時說的就是那個要是死掉的小男孩的怨氣沒有散去,符紙埋在這裡可以鎮壓一下怨氣。”
我聽了老大爺的話,對他點點頭說,“他這個做法是正確的,不過我能看看那個符紙嗎?”
正常來說,如果有怨氣直接消散了,不會用符紙鎮壓。
這種鎮壓,不僅費時間,還有可能費一些功力。
而且,有時候,這樣鎮壓下去,日子久了符紙壞掉了受潮了會失效的。
我這麼一說,老大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