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說到這裡,我再次看了看他的日月角,此刻那個凸起的位置似乎顏色又有些深了。
當下,我就對著他說道,“這事兒恐怕真的不好辦,如果你覺得是你的導師,常老師家出了事,不如我再深入的給你算一算,你有沒有他的東西?或者隨身物品,是他之前用過的東西就行?”
我詢問著的同時,賈昌聽了有點緊張,但是不自覺地又好奇地詢問我說。
“有是肯定有,但是你怎麼弄?是占卜嗎?”
他說著話,就從兜裡掏出來了一根銀色的鋼筆,對著我說。
“我老師一直用這個很多年了,都很愛惜,走的時候給了我,我是大老粗一個,沒舍得用,但是我一直放在身上。”
“我把它當成一種鼓勵,哪怕是心情不好的時候看看這個鋼筆,我也覺得我這個常老師就在我的身邊。”
他說完,我拿起這個銀筆,剛要接過來,可是此刻這個銀色鋼筆外觀上就已經浮現出了一層紅色,帶著一絲黑色包邊的邪氣。
當下,我又把鋼筆趕緊還回到他手裡,對他說道,“趕緊啟程吧,就是他家出了事。”
“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
賈昌還沒反應過來,他還以為我要擺個法壇,或者燒個符紙啥的,最起碼,得念兩句咒語才能解卦的。
沒想到這筆我還沒接觸著,就已經斷定了結果。
他這種意外眼神,我也是可以理解的,當下對他說了一句。
“你那日月點兒凸起的問題,不和諧的紅色深黑之氣,可比邪氣要厲害多了,再不行動,可就晚了。”
我說到這裡,賈昌一臉神經兮兮地對我說,“那你怎麼看出來的?到底準不準?”
我不想對他解釋了,對著他就說了一句,“你繼續問,那咱們就繼續耽誤著時間,剛才電話都打不通了,你難道還不有所警覺嗎?”
顯然他的這些問話,隻是心裡安慰罷了。
反正李黑子的案子已經結了,他直接在隊裡請了假,和我還有林倩和清何,我們四人一起就去了山同市。
這山同事本就是麵環山。
本就是很荒蕪的市區,早些年,這裡一片都是山依族的地盤,不過現在建造了城市之後,這裡麵,也融入了很多其他的外來人口和普通的打工族。
真真正正的山依族人,已經悄悄的融入到了城市當中。
不過個彆的那些個守護著老傳統的山依族人,正統的血統,還在那大山深處。
但也沒有多少人了。
因為賈昌對常均老師的電話沒有打通,他就直接去了常軍的家裡。
之前就上門拜訪過幾次,現在去了,他家的大門竟然是緊鎖著。
我們敲了半天門,沒人開,他對門兒的鄰居說他們這家住戶,已經搬走了。
據說是回老家的老寨子了。
當下,賈昌就好奇的說。
“好端端的,怎麼要回老家呢?”
對門兒鄰居說,“他們家老爺子好像生病了,一直轉院在看病,也沒怎麼回家,我都兩個月沒見著了,後來搬走的時候就還敲了我家門,說要有快遞和工作上的信件,讓我幫他代收一下,在轉寄到他們老家去。”
說話間,對門鄰居就拿出來了一個地址。
“你們看一下,這就是常家的老宅子地址。”
賈昌見過那個地址,就是山依族大山深處的上山村。
看了之後,他點了點頭,“聽說過這樣一個村落,隻是當時知道導師也是從山依族的少數民族村落裡麵一步一個腳印,從實習生乾到了現在的地位。”
“如今退休了,又回到了老山村,也很正常,可能就是去靜養了。”
我在一邊用手機拍下了地址,之後又答謝了鄰居,接著,又和家賈昌一起直接去了大山深處。
那神秘的山依族。
儘管山同市區是一個現代化的城市。
可他四麵環山的山的地理位置,很多老村子都保留了下來,也還都有居民在住,大部分還是以山依族人為主。
也有個彆縣城養老的,去山依族群山裡麵包一塊地,買一間老屋,搞一個很文藝的清淨住宅。
而上山村,說是在北區的兩個大山中間的村落。
因為這邊的兩個大山,是環繞縣城中最高的兩座大山,所以,他們所在的村落,就被命名為上山村。
賈昌呢,在我看來也挺硬漢的一個人,可是他這一路卻一直在開胡思亂想。
要不就是嘟囔著自己沒有提前來看自己的常均老師,要麼就是在擔心,他一個做警察的回到的山村裡麵,生怕他老師會被一些不法分子進行打擊報複。
我也一直在安慰和勸阻,畢竟他兒子常寶此刻也是有了身份人,在深山處搞開發,那常老爺子有個什麼,誰還會跟錢過不去?
到時候常寶本身就是個痞子性格,一定也會為常老爺子出頭的。
經過我這麼一番勸解,他心態也平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