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手機視頻上看著周母的背影也算正常。
看來這周總想找妹妹的心情是迫切的。
不管如何,這事不能著急,於是我跟著他就去了度城的養老院。
此刻,馬上就要中午了,我們剛到養老院門口,小惠就拉著周母正往外走。
本來中午說想和養老院的那些朋友們在食堂吃飯的。
可小慧說早上給周母煲了骨頭湯,想給她老人補補鈣,這就準備回公寓喝點骨頭湯。
可我一打眼兒看了周母一眼,我就發現了最大的問題,她身上脖子位置,竟然被一隻血紅色大手纏繞著。
這種屬於血魔。
和背掛鬼是不一樣的。
血魔這東西,比邪祟還要可怕,他可以幻化成鬼氣的一個部分,也可以化成鬼氣。
就依附在人的身上,吸食人的精氣神兒。
從而達到自我修煉的目的,和其他邪祟雖然都差不多,但是它的外形卻是血紅之色。
被稱為血魔,其實就是因為她死狀慘烈,血肉模糊。
可此刻,周母竟然招惹了這樣一個臟東西,卻渾然不自知。
當下,我就對著周母肩膀拍了一下,可她脖頸的那個血色大手,毫無動靜,還死死地纏繞在周母的脖子上。
周總看到我的行為,不解地好奇詢問我說。
“一合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說完,周母也好奇的望著我,還看了看周總。
就好像我剛才拍的她肩膀這幾下,她沒有感覺一樣。
此刻小惠也在旁邊對著周母說,“姑媽?你還好吧?”
我端正了一下狀態,對著周總說。
“借一步說話?”
緊接著我就把血魔依附在周母脖子上的事告訴了周總。
周總聽了,當下眼睛瞪得大大的說,“那怎麼辦,趕緊得治啊。”
他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周母,又看了看我,接著說,“可她現在精神狀態也挺好的呀,也沒發現不正常的地方啊。”
我看了一眼周母,對著周總說。
“這個可不好說。你自己的父母宮,都表現出來了,她身體上肯定有問題。”
說完,我繼續看了周母一眼,這個時候周總把小惠也拉了過來,當著我的麵,詢問小惠說。
“小惠,你給我說說,最近,老人家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行為?頭疼,腦袋疼,肚子疼,哪不舒服,你都要回憶一遍,說一遍,詳詳細細的給我講一遍。”
周總說完,又看了我一眼說,“是這意思吧。”
小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總說。
“沒有啊,吃什麼喝什麼,我都是按照正常的菜譜來的。”
“上次體檢就說老人家缺鈣,我幾乎一個星期要燉七天的骨頭湯呢。”
她說完之後,周總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我對著小惠詢問說。
“哦,身體沒什麼問題,不疼不癢,飲食也很規律,那作息規律嗎?休息的好嗎?睡眠怎麼樣或者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為?”
剛才周總就問了她一遍,現在見我這個陌生人又問她,她有些不耐煩的說。
“沒有啊。”
小惠說完,又看向了周總說,“表哥?你什麼意思?我從鄉下來,可是一直這兩個月兢兢業業的照顧姑媽的,雖說咱們是表親,但是並不影響我對姑媽的尊敬,實在不行,你就看攝像頭去,反正咱們家也按著攝像頭了。”
周總一看小惠有些不滿意,當下就對著我笑哈哈的說。
“你看?這方麵確實沒問題,小惠的人品我還是很信任的,要不咱們去住處看一看。”
周總這麼說了,我就點了點頭。
轉頭我們就去了周母居住的公寓。
可一開門。
這門板上麵就明顯的幾道劃痕,這可是居民樓的那種鐵門。
上麵竟然一條,一條的痕跡,特彆明顯的顯現出來了。
直覺告訴我,這些劃痕很不正常,這個時候周總也發現了問題,好奇地詢問小惠說。
“這是什麼?咱們也沒養小動物啊,怎麼多了這麼多痕跡?要不我請一個油漆工刷刷漆吧。”
周總剛說完,小惠說,“怎麼會這樣?”
她也緩緩地湊近門板裡麵,看了看。
當下一拍腦門說。
“表哥。姑媽最近有夢遊的習慣,我見過她拍門板,可是沒注意,她竟然把門板劃傷了。”
小惠剛說完,周總好奇的看著小好惠,又看了看門板說。
“夢遊能劃這麼明顯的痕跡?不太可能吧,咱這可是鐵門呢。”
周總說完又看了看我,這個時候,我看著周母自己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還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的就喝了起來。
“你彆埋怨小惠了,我也不知道我有夢遊的習慣,她提醒過我兩次了,我根本都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拍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