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回家了,我這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們穿戴整齊朝著南山而去,我們需要原路返回。
我們是沿著湖的東岸走的,到了發掘現場的時候,南宮靜怡和建軍在這裡站崗呢。他們和我們告彆,南宮靜怡說:“佩佩不和你們一起走嗎?”
範離說:“她身體不好,需要靜養。先住在寨子裡吧,我和佩佩說了,等我哥好了,讓我哥來接她。”
南宮靜怡說:“確實是應該來接,自己跑去多沒麵子啊!”
我抬著看著上麵說:“考古現場沒事吧。”
南宮靜怡說:“還能有什麼事?東西都沒了,不過從寨子裡搜出來不少。也不知道這責任到底該怎麼追究,不過孫局的意思是,隻要主動上交的就不予追究。私藏的要重罰。以前賣掉的就賣掉了,也就不予追究了。不過要提供有效線索,東西到底賣給誰了。”
我說:“這線索提供了也沒有用,文物販子不會留下真實信息的,一手錢,一手交貨,一拍兩散。”
南宮靜怡說:“隻能這樣了,不然呢?”
考古隊的隊長這時候從上麵下來了,他下來之後就大聲喊了句:“女屍不見了,這女屍哪裡去了?昨晚上還在大墓裡的呀!有人偷屍,南宮同誌,立即封鎖,任何人不能離開這裡。一定要把女屍找出來。”
我一聽就懵了,我和虎子一個眼色,抬腿就走,再不走可就真的走不成了。
南宮靜怡說:“我立即請示孫局,請示命令才行。黃所長,您彆急,女屍跑不掉的。”
我們一直翻過南山到了老寨才在路邊的台階上坐下,這才敢休息一下。
虎子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把手往地上甩了甩汗珠子說:“八成是變成血葫蘆自己跑出來了,雖然跑不遠,但是那麼大的山,想找到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範離說:“就是,再不走真的又走不成了。”
我說:“還不保險,休息十分鐘之後,快速離開這裡,到了義莊才算是徹底安全了。”
……
回到赤峰我們立即把藥給範天豹灌了下去,小雲沒有騙我們,範天豹體內的蠱蟲在灌下藥去不久就紛紛從體內鑽了出來,在他身上爬來爬去,爬了一陣子之後,就都死在了他的體表。
接著,請來了西醫在家裡為他清創。
三天後,範天豹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看到我的時候說了句:“老陳!你怎麼來了?”
我嗬嗬一笑說:“還不是你給我叫來的,你當我樂意來啊!”
範離說:“是啊三哥,你昏迷的時候可是一直叫老陳呢。你知道自己怎麼了嗎?”
範天豹掙紮著坐了起來,他低頭看看自己說:“現在想想,我八成是中了情蠱了。一定是關佩佩那個賤人給我下的蠱!”
範離頓時大聲嗬斥說:“三哥,你不要胡說!這次要不是佩佩,恐怕我們還找不到解藥呢。”
接下來,範離把我們這次行動的過程大概說了一遍,她說:“現在知道了吧,你打算啥時候把佩佩接回來啊!”
範天豹一捂腦袋說:“我當初就是怕她弄死我,才和她那啥的。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嘛,女人和誰睡就和誰親。其實我從心裡沒那意思啊!我隻是為了保命!我要是不那樣,她肯定弄死我,她知道我是盜墓賊,她最恨盜墓賊了。她一口咬定我就是去盜墓的,你說我怕不怕?我隻能用美男計了。……”
我懶得聽這一套,我一擺手說:“虎子,素素,我們撤吧!”
範天豹在後麵喊:“你們急什麼呀!多住幾天吧,起碼吃完飯再走啊!”
我嗬嗬一笑,走在中間,虎子和林素素走在我的兩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