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警告張自中,你想殺我,也要考慮下自己是不是會被彆人殺的問題。他高高在上,應該很少會考慮到這個問題吧。
現在的他是應該考慮一下了,我不願意殺人,可不代表我真的不會殺人,不敢殺人!
我鬆開踩著張逸琳手腕的腳,後退了兩步,看著她說:“到此為止,你儘力了。”
張逸琳站了起來,她說:“你贏了!”
我說:“輸贏對我來說無所謂,對你很重要嗎?”
張逸琳說:“贏了就彆說這種廢話了,太虛偽。”
張逸琳哼了一聲說:“好自為之!”
說著氣呼呼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桌子後麵,拿起一杯酒,一飲而儘。
張逸晨這時候假惺惺地鼓掌起來,他說:“陳先生果然好手段,請陳先生指教一下我的幾個兄弟,他們都對陳先生很仰慕啊!”
這時候噌地一下站起來四個,一起從後麵走了出來。
這就太直白了吧,完全就是想在這裡直接把我抓了,抓完了之後就把我軟禁起來。或者,把我捆綁起來,關起來。
我說:“我不想切磋了,你們要是想打架就上來,我不會手下留情的。是死是活,我們各安天命。”
張逸晨說:“切磋就是切磋,陳先生,你怎麼還急了?”
我看著張自中說:“我不說廢話,不怕死的就來好了。不過我還是勸你彆對我下手,後果你承擔不起。”
張自中說:“陳先生,你誤會了,大家真的隻是仰慕你!”
我說:“王叔,我認為這是要打架。你要是不想有傷亡,立即製止,要是強行切磋,那我不會手下留情了。剛才張逸琳倒在地上還能站起來,再倒下的,我可就不確定能不能站起來了。”
張逸晨說:“你這是要挑戰我們王城守衛軍嗎?你在嚇唬我們王城守衛軍嗎?”
我說:“今天這裡坐著的都是王城守衛軍嗎?我還以為隻是普通的王城貴族子弟呢。”
張逸晨說:“陳先生,還是請賜教吧。”
這四個一起衝了過來。
我連續後退到了張逸琳的桌子旁邊,一伸手就拿了一個盤子,直接就在桌子上敲成了兩半,兩隻手抓著兩個瓷片,直接就衝了上去,手起刀落,刷刷刷刷,直接就割開了四個人的衣服和皮膚,在每個人的身上都留下了一道深深地傷口。
有的在胳膊上,有的在腿上,有的在腰上,有的在腹部。
這一個來回之後,可就都見了血了。
張逸晨大聲說:“陳先生,你太過分了,竟然在王城裡傷人,那就彆怪我對你動用律法了。大家一起上,把他給我拿下!”
頓時,全屋子的人一起站了起來,一起走出來,把我圍在了中間。
張逸晨在外圍說:“陳先生,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今天你插翅難飛。”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說:“我是不是就不該來呢?”
張逸晨說:“既然來了,還說這些做什麼呢?你在王城內傷人,觸犯了律法,我會把你交給察查司審判,法不容情,陳先生對不起了。”
我說:“沒啥對不起的,抓住我再說吧。”
說著,我把雙手伸了出來,兩片瓷器沾了血,被燈光一照,閃著光。我說:“先上的必死無疑,我會割斷你的喉嚨,來啊!”
我這麼一說,這些人真的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