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把車開回了金字塔下,然後清理出來一塊金字塔上的大石頭,把車開了上去。放聞了,掛上一擋,拉好手刹。這才放心地離開了這輛車。
我們到了河穀裡的河床上挖了一個地窩子,撿了一些木棍子,上麵搭上厚厚的草,然後蓋上苫布,苫布上麵再押上一層木棍子,然後再鋪草,草上麵壓上碎石,碎石上麵壓土。
之所以做這麼厚,是因為天越來越冷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來一場寒流,我們必須把地窩子做暖和了。
我們這個地窩子就造了三天,主要就是弄這屋頂了。屋頂弄好之後,也就基本完事了。
再就是弄弄灶台和煙囪,這都好整。
接下來的日子倒是愜意了,我們沒有多少食物,但是這河裡有魚,我和剛子天天就坐在河邊釣魚,這魚可就越攢越多。吃不完還醃了起來。
手裡有糧心裡不慌,我們有了食物,在這裡還就住踏實了。
河穀裡沒有什麼風,氣溫也合適,除了乾燥一些沒有彆的問題。
剛子火力旺,幾次吃著吃著東西就流鼻血了。秦嵐還願意逗他,說他麼見過美女,這點出息。
剛子自然是不服,說秦嵐就是個花癡。我在一旁才不聽他們鬥嘴,我就悶頭吃東西。
總這麼吃沒啥意思,饞酒,但是我們帶來的酒可都埋在地下了。雖然知道在什麼位子,但是想挖出來那是不可能的,幾十米深的沙子,怎麼挖啊!
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我覺得,不隻是我們在等這場大風,在金字塔裡的那七位,早就等不及了吧。
剛子說:“老薛,你說會不會有彆的出路啊!比如有個地下河什麼的。”
我說:“看這裡的龍脈可不像有地下河,但是這地下的事情誰說得準呢?我隻能說這裡有地下河的概率基本為零,這裡倒是有個地下湖。”
剛子說:“這下麵全是水唄!”
我嗯了一聲說:“沒錯。很大一片水域。”
剛子說:“你說的湖是啥意思啊?難道下麵埋著一個湖,那水裡有魚遊來遊去的那種湖嗎?”
我說:“不是,已經被沙子填滿了,就是一大片含水層,要是這裡打井,很容易就能出水。”
剛子哦了一聲說:“我還以為地下真的有一座大湖呢。你說的有湖的意思,就是地下水豐富唄。”
我點點頭說:“沒錯,地下水無比豐富,多到取之不儘用之不竭。這地方風水確實不錯,金字塔修這裡,也算是選對了地方。”
有一條魚烤好了,我拿起來遞給秦嵐。
秦嵐沒等接住,剛子一伸手就抓了過去,笑著說:“這條魚歸我嘍!”
我笑著又串了一條,放在了灶上烤了起來。
這地窩子裡住著彆提多舒服了,多燒點火,在裡麵洗澡都不覺得冷。我們三個住了十來天,洗了三次澡,剛子和我都洗白了很多。
就是這天晚上,起風了,就聽到外麵風吹得轟隆隆響,我們這地窩子裡一絲風都沒有。我們三個打開門爬了出去,抬頭看著天空,這上麵的風嗷嗷吼叫著就過去了,帶來了不少碎石,這些碎石劈裡啪啦往下掉,砸到頭上還挺疼的。
風越來越大,碎石越來越多,就像是下冰雹一樣。我們三個躲進了地窩子,不敢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