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風還在刮著,不過這時候沒有碎石落下來了。
我們三個再次鑽出來,往南一看,南邊的金字塔就像是一個大煙囪一樣,不停地冒著黃煙。周圍也是平地起黃煙,滾滾黃沙就像是一堵牆一樣豎了起來,朝著南邊滾滾而去。
剛子舉著望遠鏡看著說:“這太壯觀了。”
我說:“是啊,這是大自然的奇跡啊!”
風就這樣一直刮了三天三夜,風停了的時候,金字塔和崇教寺再次露了出來,那兩輛汽車掛在了金字塔的中央。而我們的車也露了出來,和我們想的一樣,壓扁了。除了一個備胎還好著,其它就沒有什麼好的地方了。
我們把我們的東西全帶了出來,全部都鼓搗進了我們的地窩子。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都鼓搗好了之後,這才爬上了岸,沿著岸邊往西走,一直走到了那座小山和孔雀河垂直的交叉點,才改道向南。就這樣,我們三個背著行囊用了半天的時候,爬上了那座小山。
這風就是厲害,把小山上的沙子吹了個乾乾淨淨的。
我開始測算墓道口的方位,最後我覺得墓道口在西南的半山腰的位子。
定準了位子之後我們過去,卻發現這裡並沒有被盜挖過的痕跡。這我就有點難以理解了,難道這七個人沒有進去金字塔嗎?或者是從彆的地方進去的嗎?
剛子說:“老薛,你確定是這裡嗎?”
我先搬開了表麵的幾塊石頭,接著我用鏟子開始挖,很快就挖到了底,順著底往裡挖,清理出來了兩米寬的一條通道。我說:“不會錯,就是這裡了。”
秦嵐在周圍觀察了一陣子,接著,我和剛子一起挖,這條通道越來越深,是水平朝著山體而去的,我倆半天時間挖了七米深,天也就快黑了。
我說:“得撤了,明天再來。”
剛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看看西邊將要落下去的太陽。他現在已經脫了毛衣毛褲,穿著單衣單褲,就這樣還出了一身汗。
剛子說:“也真邪了門兒了,你說那七位跑哪裡去了呢?”
秦嵐說:“不會都死了吧!”
我說:“他們有他們的辦法,也許他們走的是另外的道,他們應該是打的盜洞!”
剛子說:“金字塔上打盜洞,可能嗎?那上麵全是大石頭。難不成是從石頭縫鑽進去的?”
秦嵐說:“這地方不可能打盜洞啊!全是沙子,根本就打不進去。”
我這時候看向了孔雀河,我說:“也許是從孔雀河穀裡開始打的盜洞。這下麵可不是沙子,這孔雀河下麵全是黃土。”
秦嵐說:“要是這樣的話,還真的有可能,隻不過這工程量未免也太大了吧。再說了,一撥打盜洞,另外一撥也加入了嗎?兩撥人於是成為了親密無間的同誌,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一起努力了起來?這不太現實吧。”
剛子說:“你說他們兩撥人是不是一夥的啊,故意一前一後過來,楊勝利和譚芳接近我們,就是為了試探一下我們是來乾嘛的。有可能嗎?”
我說:“不排除這個可能。不然沒辦法解釋他們的車為啥會放在一起。不過這和我們沒什麼關係,我們來這裡不是為了盜墓的,我們是為了安葬大和尚的。安葬完了之後我們就回去了。”
剛子說:“來都來了,進去都進了,捎帶手弄點經費出去也是可以的。”
秦嵐說:“就是,反正進去一回,那些金銀財寶我們不帶出去,在裡麵埋著也沒什麼用,捎帶手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我這時候看著他們嗬嗬笑著說:“我也是這麼想的,看來這件事我們達成一致意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