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說:“楊勝利也是個混蛋,怎麼能自己跑了呢?”
譚芳說:“他夠慘了,臉被撕開了一個洞。”
我看著她的腿說:“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你的腿。”
我看到他的小腿在淌血,伸手拉起來她的褲腳,在她小腿上有一個血洞。
我說:“這金豆子有很大的迷惑性,這可比子彈還厲害。”
剛子給譚芳處理了一下傷口,看著說:“傷口太大,皮膚缺失太多,不好縫合,但是不縫合又容易感染,我得從你的大腿裡子上取一塊皮縫合在這裡,兩邊就合一下,都能長好。”
譚芳說:“會留疤嗎?”
剛子說:“這不是我考慮的範疇之內。你脫褲子吧。”
譚芳紅著臉不好意思脫,我無奈地轉過身去。
秦嵐說:“脫吧,要命就脫褲子。”
譚芳這才扭扭捏捏把褲子給脫了,剛子拿起手術刀的時候,我就再也沒看。就聽到譚芳疼得直哭,但是總比沒了命要強吧。
手術很快,也就是十幾分鐘就完事了。剛子給譚芳包紮了傷口,然後穿上了褲子之後,我才轉過身來。我說:“太悶了,掀開看看金豆子還在不在。”
秦嵐和剛子慢慢掀開棺蓋,就這麼一照,外麵的牆壁上落了一層。剛子和秦嵐把匕首插到了棺蓋下麵,這樣就有了縫隙,頓時有一股涼氣滲透進來,我這胸悶的感覺一下好了很多。
終於,可以安心坐一會兒了。
這一放鬆下來,我才意識到,我的胳膊此時有了變化,慢慢地開始變熱,鑽心的癢,就像是在胳膊裡麵有一群螞蟻在咬我。
我忍了也就是十幾秒,我便忍不住了,我開始拆繃帶。
剛子推了我一把,說:“你乾嘛!”
我這時候癢得鑽心,一邊拆一邊說:“你搞砸了知道嗎?癢死我了,應該是胳膊全爛了。鑽心的癢。”
剛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說:“是皮肉癢還是骨頭癢。”
我說:“是骨頭,有螞蟻在啃我的骨頭。”
剛子說:“這應該不是發炎,而是你的肉和骨頭在融合。”
我一甩手說:“那我也受不了了。”
我快速拆開繃帶,卻發現我的傷口有愈合的趨勢,但是這鑽心的癢可怎麼辦啊,癢得我恨不得砍斷這條胳膊。
癢癢癢!我左手直接就舉起了我的三棱刺,我打算刺自己的右臂一下,我甚至覺得這右臂成了我的仇敵。我直接就刺了下去。
剛子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剛子說:“我得把你捆起來。”
接著,秦嵐拿出來了四根七寸釘,打進了棺材裡,就我的繃帶把我給固定在了棺材板上。
這可把我給癢得要命,我在棺材板上掙紮了起來,我前後晃,用力晃,想把自己晃下來。
想不到的是,突然這棺材翻轉了下去,直接變得口朝下了。他們三個直接就掉了下去,而我,掛在了這棺材板上。我看著黑洞洞的下麵,愣住了。心說天啊,這下麵多深啊,這三個家夥該不會摔死了吧。